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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藏着我心里腐烂,最后腐烂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就从高处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 ​​​

发觉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
并没有对方会接住我的自信,对方只会觉得太沉重了。
虽然我喜欢还没有发生前就擅自揣测对方的思绪。 ​​​

我想您最熟悉的Francis Alÿs 的作品可能是这个《徒劳无功》(《实践的悖论》)吧。
最近让我觉得我们是西西弗斯,可是推的不是一直都在那里的石头,而是会慢慢融化的冰啊…… ​​​

我讨厌我的身体。它的过去与现在都那么不堪,它连接着我最阴暗的私密苦楚。

去看了睡莲 

去看了睡莲。因为错过了海棠花,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睡莲。
去的时候在听步履不停里面的配乐,看睡莲的时候单曲循环了苏州夜曲,回去的时候则在听別れの予感,邓丽君的原唱版本和中森明菜的翻唱版。是在比海更深里面知道这首歌的。树木希林女士扮演的角色一边听电台里的这首歌一边说着“我从来没有爱谁爱得比海更深过,哪怕已经这把年纪了。” 这样有点落寞的话。
天空阴沉沉的,天气预报是雨,路上偶尔会想象突然下起雨,我匆忙从包里取出伞遮雨的狼狈模样,想着暂时不要下雨就好了。在路上看见草坪上跑来跑去的小狗,一转眼就看不见踪影的鸽子,小小地感慨了一下它们还真是自由。
从路上的凸面镜里看见自己的外套,是很容易和阿公“撞衫”的款式,没过多久果然看见穿着类似外套的阿公。
回去的时候看见了第一朵开的石榴花,挤在一起开放的杜鹃花,以及两三丛小小蔷薇花。我偷偷把口罩拉开一点点,让淡淡的花香跑进鼻子里。
回去的时候果然没有下雨。

一点点小小思绪(有昆虫图片。) 

说到蝴蝶,有类似的事情。
之前的夏天,有一只蜻蜓安静地停在了我的T恤袖子上,跟着我回了家。后来我把它放在窗台上,让它自己飞走了。
小时候怎么想碰也碰不到的蜻蜓,当时怎么会那么安静地陪着我呢?究竟是哪位离去之人回来看我了呢?经历了太多场葬礼与离别,一时间不知道是谁了。 ​​​

是枝裕和的蝶,我的蝶……
步履不停与比海更深。
您看见蝴蝶的时候也会像我一样觉得伤感吗? ​​​

疫情最开始的时候,风声传出来,药店里的口罩都卖光了。那个时候快要准备过年了,我要走很远很远的路去各个药店问有没有口罩,当时药店的口罩储备要靠从其他地方隔天运来了。最开始我戴的是其他地方大人的朋友寄来,暂时用的工业用口罩。过了几天才买到能用的口罩。现在哪里都有口罩卖了,大家却好像更辛苦了。

我老了后跳的广场舞会是《逃避虽可耻但有用》的恋舞以及动作和缓的宅舞(?)
阿宅最后的倔强(?)
顺便想到了K-pop舞蹈大部分都看起来很用力,不适合老年跳的样子。(对不起最近一年才开始了解K-pop) ​​​

消费主义的时代里,消费无法让我们买到自由…… 甚至是审美的自由。
拥有了像是家庭主妇(夫)一样的习惯后,我最喜欢最常穿的裤子是我最便宜,价格只有其他裤子一半价格的那条。 ​​​

试新T恤 

试了试新T恤。
真的对不起……P3是我用了一点腮红稍微表现出来有心机的微醺感。(对不起偶尔会用这种小心机来自己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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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