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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和人分享生活片段,不怎么和人说话只是没什么可以分享的,不死掉就是维持的状态而已,讨厌死了。每一天都是新的苦楚。 ​​​

买了一杯柠檬小麦青汁回去。回去的路上看见脖子上挂着小风扇的上班族,在路上突然转了三圈,手上做着玩手影游戏会比出的老鹰图案。大概是喝醉了吧,在心里为第一眼把这看作是某种古老教派的神秘仪式而道歉。
夜空好晴朗,可以看见云绕在月亮周围,想到在外婆家的时候躺着乘凉看天上的星星。虽然我并不知道晴朗能不能用来形容夜空。

无意中看到一个剪辑视频,是关于《俗女养成记》的,之前或多或少有听说这部剧。剪辑视频的最后是这样一段用台语讲的台词,反反复复听了好几遍。
“亲爱的陈嘉玲,你是从几时开始忘记了,这辈子其实很长,长到你可以跌倒再站起来,作梦又醒过来;你又是从几时开始忘记了,这辈子其实很短,短得你没时间再去勉强自己,没时间再去讨厌你自己。亲爱的陈嘉玲,从现在开始,从这里开始,不要再忘记了,我想要对你说,对不起,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小学那种作文集不是会有那种发现对方雨天撑伞倾斜,为自己多多遮雨的作文情节吗? 想不起来当时有哪一位小学老师讲这样的情节看起来有点假,会一下子发现这种事吗。
长大后自己变成了下雨天撑伞斜向对方,自己湿一边肩膀的人。有一次下雨天帮人撑伞的时候,
“雨伞怎么斜向我这边啦,给自己多遮些雨也没关系。” “欸,这样啊。” 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像我一生的缩影和写照。
第一次有人发现这种事,想着“原来是有人能发现的啊。” ,不过可能是唯一一次了,之后再也没有人发现雨伞的倾斜。

我的性格和那种会往米饭里倒凉水吃的阿公差不多。或者说和凉白开水一样的性格。
和我讲三句话就会有仿佛冷场一样的不舒服感觉,一种亲近但又不是特别亲近的感觉。 ​​​

看王心凌《彩虹的微笑》MV中的发型,联想到陈绮贞老师早期的发型。
觉得这样空气感,稍微有点蓬松的发型看起来很舒服。可能是05至10年流行的发型,那种会出现在理发店烫染发宣传册里的发型。 ​​​

昨晚看视频看见这副太阳镜(或许是),觉得戴上去很像自带了腮红 ​​​

总觉得对方低头滑手机不看着我就没有听进我在讲什么,有一次蛮不讲理地说“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欸。” “我有在听啊。” “是吗?那您就复述一下我刚刚讲了什么啊。” 结果对方大致讲了出来。(全程只是在开玩笑没有恶意。 ​​​

想说些什么又觉得算了,会觉得如果“政治不正确”我可能又会被人指责不是或是怎样。发觉很多语境都有各自的政治正确。(没有特别在讽刺政治正确的意思。)
像是我心里觉得是“台湾省”,但我说任何省都不习惯加一个省字,单说台湾又觉得会不会不妥。
我的亲戚一直都在台,我更关心什么对自己在台亲人,台湾同胞是好的。
而且我对政治学不了解,我只有学习的历史学相关知识,我不觉得我能有什么精辟的观点所以不会说什么。21世纪单是最近几年的变数之大,就已经不能用过往历史的一些逻辑去理解了。

最近有在北极某处甚至可以穿短袖的资讯,甚至有人在开玩笑说什么“南极冰化了就能看见南极大陆。” 我没有办法对大部分这类新闻使用戏谑的语气。
于我们而言,气候变暖的直观感受可能是多流了几滴汗,多抱怨了几句天气。而在太平洋岛国例如斐济,居住在小岛上的人民要因为海平面上升而不得不从一座小岛搬迁到另一座小岛,我们觉得美的海面让他们不能安心。气候变化对他们的威胁甚至甚于地缘政治冲突。
这样的名词背后是具体的人,具体的困境。多关心一下您所处的,所生活在其中的环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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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