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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是体测,还是会有莫名的焦虑。
尽管觉得是四年下来总成绩能毕业就好,但总有一种隐隐的担忧,很少听到"……也没关系"的句式的确让人总是时时紧绷着。甚至我的身体大部分日子都是紧绷着的。 ​​​

觉得相比于汪小菲先生,大S平和多了……

心田,心田,好巧妙的汉语词汇。
我的心是龟裂的田地,一道道裂痕是我大脑里破碎记忆的沟壑。 ​​​

my 锁屏界面🍃 (为数不多的觉得比较值的vip——主题的vip)

路上看见很小的孩子跌倒,下一秒觉得他会趴在那里呜哇一声大哭起来,想赶紧去扶他起来,却发现他很安静,他的妈妈看见后,走到一旁鼓励他自己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比对方的妈妈还要“急”,而觉得有点好笑。
这一代年轻的妈妈教育观念好像更加科学了*^_^* (没有太观察到爸爸带孩子所以不清楚那一方……) 自己小时候观察到的十年前那一代的父母对待这件事有两派比较多:一种是直接对孩子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又跌倒了?”,一种是假装用脚跺地面,或是用手拍打地面,说“地/石子真坏!害我们宝宝跌倒。”
这两派都想找到一个可以“责怪”的对象,无论是孩子自己或是地面。事实上都不重要……
人跌倒就应该学会怎么站起来……无论孩子是在哭泣或是在咯咯地笑,鼓励ta站起来,然后拥抱ta才最重要。

对那位兼职推销要注册什么什么的人之所以那么反感其实还有好多原因。
如果是在大街上还不会有这么反感,困惑的是在宿舍区域还俨然自己是客人的样子进来推销。(相对私人的区域的确更容易让人觉得被冒犯。)
拉开帘子一部分看见我在看书,先是说周末还在看书真难得,然后说“你怎么这么内向。”
稍微让我讶异的是这种仿佛长晚辈之间的对话会从他嘴里冒出来,只觉得好没有边界感。
最后他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说和愿意的人说不辛苦,和不怎么愿意的人推广就很辛苦,甚至暗中像是在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一样。听后就丝毫不为自己假装冷冰冰地说话而惭愧了。
(被推广的人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被占用了时间,可能被推广的人同样辛苦吧。自己在大街上被人说要帮忙拼多多提现助力还会得到一个口罩。)

觉得莫名其妙的要人注册什么的推销员很冒犯我。很平静地展露出最刻薄的一面。
注册中途我用没有情感起伏的语气开口说“这难道不是一种冒犯吗?” 对方:“是我跟你说话是冒犯还是你跟我说话是冒犯?”
我:“或许都是吗。”
(打扰了对方很不凑巧地遇见了我这么情绪化的时候。)
问我为什么不说话平常也是这样吗,暗自觉得好笑的时候干脆说我不喜欢社交,对方:“人总是要社交的吧。”

昨天的汉字应用水平测试,我一下子忘记了孵化的孵,鱼鳍的鳍以及其他的几个汉字怎么写,我也忘记了一些字的读音。在我脑海里的印象就像是没有对焦成功的模糊的照片一样。
一时间不知道这跟我去年记不清自己的年龄相比那个更羞耻,或许还是忘记了汉字的写法和读音更羞耻。 ​​​

很久之前开始保持着每三年出一次意外被送往手术台上的频率,稍微清醒的时候就躺在病床上。当时每一天就像是沙漏,我看着它想下一个三年是不是又是痛苦的循环。
现在反倒不是循环,而是纯粹的每一天融入骨肉的痛苦了。 ​​​

有时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通常他人这时总会想“创造最后美好的回忆。”之类的,我是截然相反的越来越迟缓,像快要燃尽的蜡烛。 ​​​

之前有时有尖锐恐惧症让我没能用刀之类的自杀,有时候恐高而没有很常靠近高处,而有跳下去的机会。
不恐惧死亡却恐惧这些外在的存在,这实在有些颠倒。 ​​​

常常发很多,当作方便的网路日记。
实在记不得自己的事情,去年甚至记不清自己的年龄。需要记录让自己可以偶尔回头看。
虽然每天像一具行动的尸体就是了。 ​​​

经常看见别人低头回复消息,时不时会露出微笑,觉得这一点很厉害,能和他人保持这样的连接。我大概一个月收到一两条来自朋友的消息,比较让人没有什么话可说。(在这个网路时代算是很低的频率吗,除了吃饭上课看医生大部分时候仿佛处在人类社会之外。) ​​​

回答了匿名提问箱的一条提问,但又感到抱歉,没办法给出具体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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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