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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常常在梦里看见朋友,甚至还有朋友的朋友或是家人。或许潜意识也知道我活不到和人见面的一天,而在梦里都见了面。 ​​​

前天关注了一个bot,叫转生之我是琼人bot,有不少人投稿自己困苦的经历,我有时候在看着那些文字都觉得字缝里在渗血。其中有一类帮助投稿,被称之为“援助”,投稿人好像会在评论区抽出一位评论的朋友寄一些生活用品或是转账。
我看后也去投稿,想按照这样的流程找一位朋友转账,可以来买一双保暖的手套或是别的需要的用品。打出一大段文字后发过去,隔天收到bot回复,说不接受男性援助,这是女厕。我这才发觉原来这一部分bot是“厕文化”的一种,尽管有一些困惑但又有一些理解。对“厕文化”有了一点点更多的认识,也发现自己之前对它的看法好扁平。

樟树的小小的深紫色果实落在人行道上,被来来往往的人踩得一个个爆开,啪嗒啪嗒,冬天的声音。汁液在地砖上开花。

到了12月发觉2022年只剩下一个月了,只觉得今年什么都没有做,除了不停看医生,一次失败的自杀,无数次情绪波动外也没有关于其他事情的记忆。所谓年份的变化,对我来说就是糟糕程度递增的等差数列。 ​​​

如果要说希望对小时候的自己说什么,可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不出“其实长大后一切都不会变好的,那没有物理死掉的几次其实都很残酷。活着就很残忍。” ​​​

我:朋友圈云观雪后翻看去年下雪的照片视频,回忆观雪(?)

没有办法同粗鲁的人来往。尖锐的,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刺耳声音,觉得好不舒服。 ​​​

在朋友圈或是别的网路社群云观雪,不知道今年冬天能不能在学校看见雪。 ​​​

最近几年有不少人离世,突然又发觉二战前后出生的二战世代正在离开,一个世代的离场,另外的世代又在成长。有时候看见大人的年龄数字到了50,这样的对照下才发觉自己明年也要20岁了。地球上的生命就这样枯萎又生长。 ​​​

清晨醒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冷,给自己掖好被子的时候,突然觉得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让我像瑞士卷的夹心一样。
冬天在瑞士卷和粽子这两种形态中切换。

第一百次下决心把自己摆在第一位,不做出任何内核上的改变……对我来说大部分事情都不重要了。让人满意这件事的重要性降为零。

之前看请回答1988和友人说,看的时候我会在心里想“啊,原来家人是这样相处的。”
和家人常年保持着乙方和甲方一样的关系,后来想起来发觉怎么和家人相处,是不是会影响怎么和其他人相处。我不会叫“爸爸”“妈妈”之类的称呼,我们之间是一个个隔岸相看的个体,我努力想要看清却越来越模糊,中间的河仿佛和那年差点淹死我的水一样,深知这永远也无法渡过去了。
偶尔担忧是不是和他人中间也隔着这样的河,这些河让我浸泡在苦楚中。和其他人的河可能不像和家人的河一样深到永远无法去往对岸,每次都努力赤脚走过去,尽管河底的石子会划破脚,尽管水流是多么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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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