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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大一英语课上英语老师放的电影,最近突然想起来到现在还没有找来这部去看剩下的结局。 ​​​

购入了质朴的花盆以及营养土打算过几天开始种金盏菊和雏菊🍃希望到时候能顺利长出来(长不出来也没关系🍃当作是种子的意愿。)
喜欢花盆透出的“拙”,仿佛儿童的作品

要是世界上有幽灵就好了,稍微这样感慨了一下。从来没有感受过任何人的陪伴,如果周围有幽灵的存在反而能让我第一次感到一点点安心。

逐渐变得模糊,像在逐渐被橡皮擦擦掉的铅笔作画,最后风一吹就连痕迹都不怎么能看得见了。
离死亡越近我才越轻盈 ​​​

不知道世界上是否还有能信任的人

大概陆陆续续做了两个月关于家人的噩梦。
醒来后也没有庆幸自己“幸好是梦醒过来了。”
现实只是噩梦的延续。 ​​​

最近几年常常流行说所谓“精神状态”,所谓“PUA”,自己甚至也不太说了。
自己心里清楚,我说“精神状态”意味着我好几次的自杀未遂,说“PUA”意味着我经历的很多年的情感操控。不想用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一样的说法来表达我血淋淋的身心记忆,甚至在想这些词为什么变得如此流行,可以如此轻松地被言说。
(没有在说拿它们开玩笑的人的不是)

昨天下午被几位男青年骚扰,其中一位还在问我“你需要工作吗?是兄弟,还是姐妹?你穿的看起来……”
两次骚扰过。因为我戴了choker可能遮住了喉结,又套着有一点粉色毛绒绒腿套,加上又有口罩帽子脸只露出眼睛,或是其他什么方面让他难以判断性别。在他不知道我性别的时候,他的语气是非常轻佻带着戏弄的意味,看起来嬉皮笑脸,得知我是男性后,他又嬉皮笑脸地说了几句,但是再也没有跟上来。
还差点被一位男青年尾随,不过我立马走进商铺里假装看商品,从另一个出口走掉。
回去的时候我还在想,假设我是女性呢?是不是男青年们还要不依不饶地纠缠,推荐所谓的工作(总觉得会是被骗去打黑工)如果我不是穿着所谓看不太出来性别,而是直接穿着跆拳道服走在街上,他们还会拦住我吗?

今日看展才发觉是否半个演艺圈都为吉卜力作品中的角色配音过:泽口靖子、田中裕子、香川照之、木村拓哉、高桥一生、有村架纯、神木隆之介、树木希林女士、天海佑希、夏川结衣、长泽雅美、松岛菜菜子、黑木瞳、安田显。 ​​​

看展的时候被夸了穿搭好看,喜欢我的鞋子和项链什么的……对方还竖了大拇指,谢谢……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还在想路上被人盯着看是不是我很奇怪。
(展方拍的背影) ​​​

看下来觉得好感动……一边跟着展览里的音乐哼着各种作品的主题曲,一路看下去快要掉泪了。
谢谢世界上有吉卜力工作室……😢 ​​​

去他的,去她的,去它的,去祂的

写出“成长”两个字需要十画,和“失去”一样。
连自己失去了什么也不清楚,没有童年,迷迷糊糊就到了20岁。每一个年纪的自己都很讨厌。
如果出生的不是我就好了,如果这具身体里是别的灵魂寄居就好了。 ​​​

好微弱的辣味(?
(不过还是觉得有一点新奇的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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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