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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短暂看见了青鸟,看见了青鸟会获得幸福吗?发生在自己身上反而不相信了。 ​​​

面对心理科医生会假笑,甚至只是过门禁系统看见小小屏幕里的自己也要假笑,在有人存在的场所就要假笑。半个自己都是假的。 ​​​

人要我这样,要我那样,却从来没有人只是希望我健康平安,人把我当成一次性制品用完就丢掉。 ​​​

每天思考自己错在哪里的时候总觉得在子宫里就已经错了。应该是一个早夭的婴儿才对。 ​​​

一阵疼痛传来暂时走不了路,本来想爬着走想起来自己原来在宿舍里不能这么做。 ​​​

唯一稳定的情绪类型:雷打不动的伤心和焦虑,随时随地啃噬我。因为根本没有快乐的情绪,所谓的负面情绪就是唯一的情绪。 ​​​

今天忘记吃早餐,又差点忘记吃午饭。能记起来吃午饭是因为要去买水果吃的时候,“吃”这个动词让我想起来还没有吃午饭这件事。 ​​​

平常除了上课之类的必要场合外基本上不怎么和人约见面,被人约着哪一天吃饭还觉得有点恍惚。
总有一种但凡见过我两分钟对方就会打心底里讨厌我的感觉。 ​​​

四月有时间的话印第二本zine……
还没有想到名字。或许会叫“散步”或是什么。 ​​​

常常疑惑于他人居然能忍受着没有杀了我,或是把我强制送往疯人院。
所谓被害妄想症,自己要是真的被害妄想症倒是还好,至少只是存在于脑海中而不是真实的伤害。 ​​​

不知道所谓快乐是什么,也不知道人与人的联结是什么。唯一感受到的是我具象化的对自己的憎恶,有时候附着在他人的眼神中。 ​​​

看一本族谱的时候里面的家规有一条
“盖为母者,当法胎教,无近邪声恶色,不听非礼之言,性情期以温良慈惠,内外有别,教以主中馈、司纺绩、敬翁姑、顺夫子,丰俭得宜,接待有礼,不干外事,仆婢宽猛相济,则闺门严肃,而门楣有光矣。”
第一次知道胎教这个词不是现代才有。又觉得这种胎教倒像是在用另一种形式束缚古代女性。

最近几天“助力”了一个中老年摄影计划的项目,成了“共同发起人”之一。打算减少一次出行的花费用微信红包发给了艺术空间,希望能顺顺利利地开展🍃让五十岁以上的中老年朋友用摄影记录些什么。提到摄影可以不只是玛格南图片社的成员,是蜷川实花或是其他成功的摄影师,还可以是街上晒太阳的阿公阿婆。
自己最喜欢的摄影师是薇薇安迈尔,中学时期看了她的纪录片,当时关于她有很多讨论。有人无意中发现大量高质量的街头摄影作品,一直调查下去发现背后是一位闲暇时间上街拍照的保姆。
摄影是人的第二双眼睛,第二个海马体。

教学楼后坪琼花陆陆续续也要开了*^_^*
每次看见都觉得它平整地像是书里被压平而变得干燥的花瓣一样。
旁边有两棵红花檵木,当它们逐渐凋零的时候琼花就会接着开放,像是某种春天的延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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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