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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心不是无限的容器,痛苦一旦超过最大容量就会迅速地裂开。活着只是在努力扩容,但是怎么也赶不上痛苦增加的速度。之前几次自杀只是想早点结束这个过程。每次感受到稍微有一点点变好的时候,总是会出现更大的打击。或许我只是误以为自己是人类的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如此就好了,至少寿命比人类短而能早点结束这种坠落。

刚刚才用携程订下个月去桂林往返的又要中转的火车票,因为智行总是要我补充手机号而又根本点不动那个界面。才发觉携程还有什么抢票又要分速度什么的,有一种会最终没有票之感(?) ​​​

看到《跃动青春》第9集里这个画面,想起来上一个暑假在外婆家看见的傍晚天空。 ​​​

很小时候我的父母基本上不怎么管我(不是“管教”的“管”,是“不管不顾”的“管”)
所以那时我的衣服很多都是表哥穿剩下的一些衣服然后我穿,看起来会有点旧旧的,当时我的一位姑姑觉得带我出去都有点不好意思。
直到现在哪怕我穿着新衣服,有了一点小污渍后,还是觉得有人的目光在盯着那一块看。
虽然现在因为很在意环保而会主动购买二手外套和二手包,不知道小时候自己又是怎样的心情……

第一次看见福寿螺的卵,破了后像草莓果酱一样。之前看见小朋友用木棍戳破水池里的卵,还在想那是什么,听同学说是福寿螺的卵,凑近一看是粉红色的一团。说到福寿螺想起来是对农业危害比较大的外来入侵物种,才发觉小朋友这么做反而比较妥当。 ​​​

一家店里的小狗,因为太活泼了以至于不仅没有拍到几张照片而且都是模糊的。 ​​​

其他人:选择自己感受到舒服的“性别”身份而生活
我:因为身为“人类”这件事本身就让我需要大量时间学着接纳,而根本不在意性别以至于心理上根本没有性别(?
自己永远能在更远的一种极端有更多的纠结,他人:找到自己的性别认同,我:努力寻找“物种认同”(? ​​​

自己常常被pua,也是那样很经典的话术“你觉外面那些人会对你好吗,只有我们才永远是你的港湾。”
很好笑的一点的是因为我的极端想法——根本就不相信包括对方在内的所有人会爱我,而从来没有听进去过这种话。 ​​​

很羡慕擅长自我疗愈的人,会让我联想到金缮匠人。面对破碎的器物,以金缮的技艺进行修补,让它的伤痕得以另一种美的姿态存在。自我疗愈也是在做着类似的事情。
面对残缺,以尊重的态度去接纳它,这很了不起。(离我很遥远……) ​​​

之前才了解到班级上一位比较开朗、社交比较广泛的同学,ta有一天可能是为了宽慰我,说起自己之前的经历。突然我才意识到,对方也曾和我处在类似的暴力环境里。
这样看见了对方的脆弱、敏感的部分。
其实宁愿其他人是幸福到无法理解与明白我的苦楚的程度。

为自己适不适合彩虹色腿套而思考了五分钟,最终决定下单试试看🌈

常常被人发现我回复信息是直接打一整段字。
很惭愧大多数现代人的习惯我都没有,像一个古人。
一方面觉得这样思绪不会断掉,自己又是“120%回应对方”的性格会补充很多,一方面是觉得这样不会太打扰,如果是自己一觉醒来看见六七条未读消息会非常慌张,以为自己错过了别人多少件事情,一点进去看发现是一件事拆开成了六七个句子,对方收到我的消息可能只会显示2条,一整段话和附的图片。(没有说拆开成短句不好的意思。)

一类分析思路偶尔会被人讽刺是“永远喜欢回归到童年创伤。”,不过对自己来说大部分困扰源头的确要“追溯”到童年,现在别人可能很难想象我在小时候最开始是非常喜欢说话的人,仅仅是半年时间家庭因素就能让我变得沉默。
童年创伤可能只是划开一个口子,伤口是愈合还是发炎可能又有很多因素影响,像是是否遇到可以带来疗愈的人。(自己总是能在每一个阶段都精准碰到非常多带来伤害的人,好小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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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