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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实习上课我都没想到我说话会这么阴阳怪气(?)
​前排有人在写小纸条传来传去想,我看见后:“这位同学在那里笔耕不缀写小纸条,这么辛勤是想要练字吗?”

不知道为什么对公开课评价“形式”大于“内容”,之前去听高三老师的历史公开课,是一次活动课,整节课绝大部分时间就是学生分小组讲解他们的PPT(每小组的内容拼成一个课件)最后老师只是在最后的评价环节说了一些话。然后教科院某主任上台大赞这多么有创新,是他看到的第一节活动课。老实讲那些空话套话原封不动地拿去评价地理课都毫不违和。
似乎是公开课只需要体现“学生主体”就好,学生发言越多越是优秀的课堂。那节公开课听后我只是疑惑教师在课堂的主导或者是引导作用体现在哪里,整节课下来我看不到一点教师的教学水平,也不知道自己能学到什么。这实在很奇怪。

曾有经历过拷打的人需要数次回到现场才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这对我来说没有作用,但还是时常叙述伤口,老实说疼痛让我想死,我从没觉得疼痛是活着的证明。 ​​​

虽然自己是不太会想“人生意义”的类型,但常常有被所谓“无意义感”淹没的溺水感,觉得随时死去都没关系,哪怕就是下一秒。
不知道怎么能变得积极乐观,实在找不出任何一点值得庆幸自己还活着的因素。从不健康的身心到不健康的一切,都这么容易腐坏。 ​​​

贪吃鬼乌萨奇偷吃我的草莓🍓(打扰了是用去年的照片随意做的) ​

ずっと真夜中でいいのに 究竟哪一年可以上红白歌会(双手合十) ​​​

右手手腕痛感觉还是有一点麻烦,像是做擦桌子之类的事总是会不可避免的碰到手腕。手腕痛的时候也发现原来这么常会用到手腕处的力量。
每次睡觉一睡着就会无意识地枕着右手睡侧睡,每天一醒来右手臂都很麻,自己的右手腕辛苦了。

听播客的时候听到户川纯说“男性与女性每个人都是独自存在的个体,不论关系多么亲近都必须各自孤独地存活,就像是无限接近的两条线,在某一个瞬间彼此非常细微地交汇了短暂的一瞬,这个瞬间就被称为爱,这个瞬间就是爱。” ​​​

衣柜里有一条女款阔腿牛仔裤,第一次穿女款牛仔裤还在想腰部松紧居然刚刚好,不需要像之前腰带系得很紧。不过仅仅舒适了几分钟,便发现裤子两侧是“假口袋”,拿美工刀划开后发现是很浅的口袋。
出门的时候下意识地想把小物件放进裤子口袋里,发现比较窄的口袋里只能放得下一串钥匙。一天内四五次习惯性想把手机装进裤子口袋又立马反应过来那一点空间根本无法容纳手机。走在路上也常常想把手放进口袋里拿东西结果发现手只能伸进一半。
仅仅是一条女款牛仔裤便让我不自在了一整天,真正的女性一生里究竟会在社会中遇到多少“不自在”呢……

对不起,在看B站上有什么日剧的时候看见这部的海报,突然联想到之前自己爱用的这个表情包(?) ​​​

这个学期实习有时会帮指导老师上课,这周高一历史组的一个老教师突然要我帮他一个月里断断续续上一些课,这周是花两天时间讲评试卷。到了其中一个班级里发现一个男生看他上课戴着口罩,起初没有多想,因为天气比较冷只觉得是他感冒了。讲到一个选择题就想抽一位同学回答其中的知识点,刚好抽中他,没想到他突然走上讲台去拿粉笔,自己还有点意外对他说“欸不用写在黑板上这么麻烦哦,站在座位上回答就好。” 底下就有同学说他不说话之类的。一开始还以为是失语者,因为之前大一到大三去过几次特殊教育学校接触过类似的孩子,见到这位同学不开口回答问题也以为是这样。他在黑板上写太尉的时候写成了“太慰”,底下同学提醒了几次他才纠正过来。不过回到座位看见他转头看后面的同学,虽然戴着口罩总觉得他在说话。
上课到中途看见他突然睡着,问其他同学是否他身体不舒服,结果得知他上课常常这样睡觉,老师们也不会太在意这件事了。联系到自己观察到的种种突然想到他或许是社交恐惧症之类的心理障碍,而且有嗜睡症之类的睡眠障碍。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不知道他的情况就抽他回答问题,让他在全班同学面前写错字,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心。想着下次如果再有去他们班帮忙上课的时候给他写张纸条表达一下歉意好了。

帮老师改期中试卷第一道大题,简析唐诗或宋词的发展,一开始看到几个错得很夸张的答案还觉得好笑,直到自己总结出十四个错误后笑容消失了(?
​一开始在吐槽把历史题目当成语文作文写的答案,改到后面发现至少比连语文常识都频频出错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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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