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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跳跃:之前上课听到有人提到“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近代史里的经典句子,会突然说“这句话是不是有点社会达尔文主义呢。”,
然后跳跃到上野千鹤子“女性主义是为了创造弱者也可以安心生存的社会。”,借用这句论述在说所谓“弱者”和“强者”的关系,如果不是需要接着完成教学进度,甚至觉得我会跳跃到“恐弱”的话题上。
虽然不想输出什么价值观,不过觉得提供一种思考方向的可能性或许也很好。

一个人从来到这个世界和离开这个世界,像是从透明到具象化,再逐渐透明的过程。构建善恶之类的观念,再到抛弃善恶也可以活着,不需要“概念”而活着。自然而然地死亡是进入了大自然的循环,成为了自然的一部分。
自然地走向衰老以及死亡,除开疾病之类的痛苦,这样逐渐变得轻盈直至透明的过程自己反而很喜欢。因为当下处在变得沉重的阶段而觉得痛苦,可能并没有作为人类而活着的觉悟,能最终成为自然的一部分是自己为数不多觉得高兴的一件事。

(*༗▿༗)第一次看见有睫毛的颜文字

打扰了,因为自己的鼻子有黑头,离鼻子很近的照片观感实在不怎么让人舒服。 ​​​

如果不是实习上课我都没想到我说话会这么阴阳怪气(?)
​前排有人在写小纸条传来传去想,我看见后:“这位同学在那里笔耕不缀写小纸条,这么辛勤是想要练字吗?”

不知道为什么对公开课评价“形式”大于“内容”,之前去听高三老师的历史公开课,是一次活动课,整节课绝大部分时间就是学生分小组讲解他们的PPT(每小组的内容拼成一个课件)最后老师只是在最后的评价环节说了一些话。然后教科院某主任上台大赞这多么有创新,是他看到的第一节活动课。老实讲那些空话套话原封不动地拿去评价地理课都毫不违和。
似乎是公开课只需要体现“学生主体”就好,学生发言越多越是优秀的课堂。那节公开课听后我只是疑惑教师在课堂的主导或者是引导作用体现在哪里,整节课下来我看不到一点教师的教学水平,也不知道自己能学到什么。这实在很奇怪。

曾有经历过拷打的人需要数次回到现场才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这对我来说没有作用,但还是时常叙述伤口,老实说疼痛让我想死,我从没觉得疼痛是活着的证明。 ​​​

虽然自己是不太会想“人生意义”的类型,但常常有被所谓“无意义感”淹没的溺水感,觉得随时死去都没关系,哪怕就是下一秒。
不知道怎么能变得积极乐观,实在找不出任何一点值得庆幸自己还活着的因素。从不健康的身心到不健康的一切,都这么容易腐坏。 ​​​

贪吃鬼乌萨奇偷吃我的草莓🍓(打扰了是用去年的照片随意做的) ​

ずっと真夜中でいいのに 究竟哪一年可以上红白歌会(双手合十) ​​​

右手手腕痛感觉还是有一点麻烦,像是做擦桌子之类的事总是会不可避免的碰到手腕。手腕痛的时候也发现原来这么常会用到手腕处的力量。
每次睡觉一睡着就会无意识地枕着右手睡侧睡,每天一醒来右手臂都很麻,自己的右手腕辛苦了。

听播客的时候听到户川纯说“男性与女性每个人都是独自存在的个体,不论关系多么亲近都必须各自孤独地存活,就像是无限接近的两条线,在某一个瞬间彼此非常细微地交汇了短暂的一瞬,这个瞬间就被称为爱,这个瞬间就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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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