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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的时候忘记了吃饭,吃药(刚刚吃完)
其实才完成三页的排版,还在整理图文中。
既私密又不私密的内容
整理了柔软的一部分。

觉得根本没有人想要所以暂时只印一本*^_^* 也是先看看印刷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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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会整理一些自己的照片和短短的文字印一本小小的zine,30页左右🎐
名字是“柔软呼吸”🎐

不知道为什么同学看我发食物会觉得很有食欲来问是哪家店,看我发书店照片也有不少来问我,我po的图文好像都很冷冷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吸引力(几分说笑) ​​​

医院好像迷宫,大家穿行在其中,以“效率”行事,又像一个庞大的机器一口把我吞下去。我的身心状况也很像运转了很久零部件全部生锈的机器。
每个人都脸上没有表情,我的脸上唯一的表情就是皱眉。一个流程一个流程地走下去,觉得我不是看病的人,而是被拧开螺丝,被拆开一项项检查的某台电子设备。觉得冷冰冰又觉得医院的确就是这样的所在。

书店主理人朋友圈里分享的留言簿中我的那页。的确因为身体不适握笔写字有点吃力,不过还是想留下一点文字。 ​​​

从医院出来提着药步行去了一家小小的独立书店。书店里只有我和主理人以及两只猫咪。
蹲在书架前浏览书籍,一只猫咪靠近过来蹭我的腿,尽管提醒事项中写着它们很胆小。摸着它的头和它对视,不需要言语的时刻。
坐在白色的窗帘前面看杂志,主理人推荐了自己的zine。
结账的时候主理人把这张写着“日日是好日”的贺卡送给了我,并帮我包装好了书。
很难得的安静的40分钟。柔软呼吸🎐

觉得我的生命最终不是句号,而会是充满遗憾的省略号而已。也许在这个年纪就去死了。
这样的身心注定活不长久,一时间不知道是健康状况极差而死而是自我了结而死。运气只是上帝扔下的骰子而已,也许我是最小的点数1。
这世界能容纳的人很少很少,我是要被剔除的那位。 ​​​

本来是去帮忙,结果半天下来自己中暑了反倒成为被照顾的人。 ​​​

每一天变成了只是问,还有怎样的苦楚,还有的劫难,只觉得是自业自得,要不停吞下苦果直至被卡住喉咙窒息而死。 ​​​

店员帮忙加热好的饭团最终到变凉才有时间吃,也让我觉得伤心,大部分时间像是这样没有接住对方好意的心情。 ​​​

心情之一日比一日down于是周末打算有空就去找书店逛。要是时间精力充足我甚至想去寺庙禅修参禅的程度(说笑的)
太需要安静的地方我一生的归宿可能是书店和寺庙,并发出人为什么不能住在书店(寺庙)里的感慨。暑假甚至觉得住在一座山里更好(?)

今晚…… 

做完核酸回来和同学在台湾夫妇开的小店吃饭,本来点了意面打算吃完就回去。
旁边座是四位男士,读空气的本能让我察觉到那是四位职场人士,坐在最里侧的是领导。
其中一位看我们坐在那里,过来热情地说请客让我们点些什么吃,“无意”地提到是他们老板请客。店主稍微和我说了一下那位领导是一家较大公司的副总,是韩国人,从他不太标准的中文发音也能听出来。
我见婉拒不了,也不能拂了他们的面子,在点餐的时候点了一份披萨。从点餐开始察言观色已经开始了。不能够点小份的披萨,会显得我们很“看不起”他们,点了尺寸稍微大的披萨。同学小声说是否要打包,我见他们坐在旁边,立马觉得哪怕吃饱了,也要在他们面前先吃一点。同学的碗里还剩下一点点披萨没有吃,小声问他吃完了吗,知道吃完后不动声色地用纸巾把那点抱起来悄悄扔掉。最后吃了一半想要打包走的时候,我带着笑脸与那个韩国人说是“带回去当夜宵。”而不是“吃不下了。”
微微低头向他们道谢,说“谢谢招待!” 出门后还后悔忘记加上一句“披萨很好吃!”,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察言观色已经成为本能了,我甚至能看出那三位和我们搭话是在领导面前展现自己的亲和力,也笑脸迎合,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出三位大致的职位。他们看似无意的话都是在和领导传递想要 弄好关系 的信号。走出店外闻到新鲜的空气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我的日常在同学们看来是“令人窒息的氛围。”。

每次一打完麻药都觉得我的嘴唇仿佛是被蜜蜂蛰过的香肠嘴(虽然只是感觉。)不过也因此五秒钟拒绝了推销因为我根本不方便说话。
后悔于应该先吃午餐再去,现在正在吃力地张嘴用另一侧咀嚼沙拉和被我不小心压瘪的饭团。 ​​​

假笑仿佛焊在我的脸上,看着进出的测温健康码系统,盯着显示屏里自己的脸,立马仿佛条件反射性地换上了假笑的表情。 ​​​

清楚自己的各方面状况活着就是累赘。
希望买一份意外险出意外死掉好了,相对好的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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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