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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全部的爱,或者一点也不给。

看一页道诡,要打三百个问号。
娃,你着相了。

ルメル你????打吡春分鞍上还能换谁啊???

连续重叠的梦,我在梦与梦间穿梭。有时候是主动想跳到某个梦境,有时候是被动的被推走。

课堂点名是社恐者的墓地,而小组作业是社恐者的地狱。

2022/05/12 - 15 时

被时光吞噬 锈迹斑斑。

活着就是为了去死

雨在黄昏之前停止,成群旅鸽打着唿哨划过彤云

太阳飞速退去,我们在光阴的影子里

輕關易道 通商寬衣

如果写日记成为罪名 那我将写日记

要多少人的诅咒才能搭建一份短暂的自由

在夜色的掩护下,向远方的你道一声想念,虽然你不会知道

重要的是我们为什么死去

当一无所有世界崩塌,我们在活着的时候争取死的权力

有着血红色的嘴唇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的你

如非必要,我决定不再爱人

想骑上我万能的小猫咪,逃跑

小纸条上写着:像小花花一样可爱的人类你好!可以请你往瓶子里再加一朵小花花然后原样扔出去吗?

操!

实验室的冰箱真难用,每天取试剂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是在和冰箱搏斗。

我爹回忆说,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公派去日本留学的行政与技术人员很多,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女性。由于历史的原因,这些女性大多数在留学甚至上大学之前就已经结婚生子。

但日本的女性师生们,一旦听说这些留学生有孩子,会表示出极大的蔑视和排挤,甚至当面挖苦『你不配做一个母亲』——因为母亲是应该以照顾孩子为最高天职的。

(刚才看到的一篇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驻日记者刘振敏的回忆录,也描述了这种现象)

我爹还提到过一件事:当时和日本女性结婚的中国男人,婚后是普遍会做家务的。但这种做家务的习惯竟然引发了他们与妻子的最大矛盾——男人不可以做家务,这会让邻居和朋友们认为她们做妻子的失职。

那时包括男性在内的中国人,无不对日本这样一个发达西方国家的女性竟然拥有如此落后的观念感到极大的震惊和反感。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之余得出的结论是:『资本主义社会到底还是害人』

而他们也绝不会想到,数十年之后,中国的发达程度追上了日本,观念的落后也追上了日本。

(豆瓣被删存档)住院日记 1 

每天都有人被绑上束缚带,大多是十几岁的少年,因为自残、打架等原因被绑起来。今天早上,一个少年因为在排队等待做电休克(也就是电击)时忍不住想吃东西被绑起来,因为做电休克必须空腹。
昨天我认识了前天晚上被绑起来的女孩,十五岁,拥有富裕而残破的家庭。她笑着叫我姐姐,给我看她手上被自己咬出的伤痕。“我是因为自杀进来的呀。”她的语气听上去满不在乎。
很多少年喜欢聚集到我房间,于是我的母亲就不好意思地退到走廊里。每个病人都必须有一个亲属陪护,少年们当然都不喜欢和亲属待在一起,而我又住在少有的单人间。他们聚集在这里也只是打游戏,或者与刚认识没几天的异性进行试探的亲吻与抚摸。“年轻真好。”我半开玩笑地说,他们便很快地回应,“姐姐你不也很年轻吗。”
我的日记本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有使用,来到这里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于无法写字的糟糕情绪状态,而来到这里之后又几乎没有独处的时间。在别人面前用笔写字让我感到羞耻,于是只能用电脑。说起来,我很困惑这里为什么不会没收笔。所有尖锐物、棍状物、金属和玻璃制品都会被没收,但笔是例外。
我试图在这里找到一个可以写字的地方。活动范围只有一层楼,走廊里总是拥挤,因为大家都在反复行走,从走廊这头到走廊那头,每天都是如此。我喜欢走廊最南端一个老旧的木质长椅,常年累月的摩擦使它呈现出金属的深褐色,在其他塑料座椅中鹤立鸡群。但这条长椅也总是拥挤,事实上,走廊里的所有座椅都总是拥挤。
走廊会在晚上八点半之后逐渐空下来,因为九点是查房发药的时间。我总是在护士离开病房后偷偷吐出药片。“它让我很困,我不想这么早就睡觉。”我这样向母亲解释,于是她允许我推迟一个小时吃下晚上的药片。这意味着我在晚上也没有太多写字的时间。
写字的时候,常有小孩跑来问我是在写什么,但看书的时候就不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能抽烟,或者是因为平时吃惯的药被换掉,这几天我频繁地感到恶心。在此之前我都将那种感觉成为“尴尬的具象化”,今天我突然意识到,那种感觉其实就是恶心。一定要描述的话,就是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尴尬和恶心是我最常有的体验,而在这里,一切体验开始逐渐被放大。
拿手机录像的时候被护士阻止了。母亲对我说,小心,如果不听话是要被收手机的。我问她,是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有我这样?母亲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大家都一样呀。
这让我觉得可笑,尽管我已经花了很长时间去理解母亲,但仍是做不到。在发现有十五岁女孩问我要电子烟之后,她开始频繁向我提起又有哪个小孩做了什么在她看来“发疯”的事,并让我不要随便同意加他们微信。我对她说,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觉得他们会是什么好学生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也会在这里吗。
母亲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那不一样。
我还是没有习惯和母亲长久地待在一个空间里,当她在我旁边坐久了,我甚至会感到靠近她的一半身体发麻。我问医生,为什么一定要有人陪护呢,如果我一个人待着会让我的精神状态更好呢。医生说,这是规定。
十几岁的小孩们问我为什么进来时,我笑嘻嘻地说,被警察抓进来的你们信不信。当他们露出半信半疑的好奇眼神时,我就适时地闭嘴。
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她看我穿着“女权主义者长这样”的t恤,就过来问我“你打拳吗”。我想了想,点头,她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表达自己对各种社会新闻的愤怒。我问她为什么进来,“因为我想杀人。”她毫不犹豫地说,“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上街砍男的。”
今天在走廊上看书时,她拉着自己的母亲走到我面前,说,“你看,我就说姐姐是个很有文化的人。你知道吗,姐姐是写东西的呢。”我抬起头尴尬地笑,她问我在看什么,我把封面翻给她,《城市与狗》。“我都没听说过呢,好厉害呀。”
于是我只能笑得更加尴尬。

圣礼拜堂

法国巴黎,圣礼拜堂的彩色玻璃窗。 Francesco Vaninetti /Gaopin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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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日落

日本京都,日落时分的八坂塔和三年坂街。Cavan Images /Gaopin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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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给其中几首作曲了。
中国几千年根本就没变过,两千年前的讽刺诗,都能直接用在上海。(推荐第3、4、5首)
我以前写过童谣,看过中国古代童谣,也学外国、少数民族儿歌,不过没留意过作为反诗的童谣。#保命

国语·郑语·周宣王时童谣

檿弧箕服,实亡周国。

虽然只有短短两句,谈的却是有关国家命运的大问题。它预言,卖桑木弓、箕草箭袋的老夫妇将是使周王朝灭亡的人,暗示他们收养的女孩褒姒为周王朝“招祸”的事。可见,童谣从一开始就与政治结下不解之缘。

献帝初京师童谣

千里草,何青青。
十日卜,不得生。

它集拆字、谜语与童谣于一身,既巧妙地包括了“董卓”二字,又以“草青青”与“不得生”作强烈对比,点明尽管董卓气焰嚣张、炙手可热,都必将很快灭亡.
从效果来看,与夏时人民诅咒夏桀的谣谚:“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有异曲同工之妙,表达了作者强烈的感情色彩.

隋代张敬儿自为歌谣

天子在何处,宅在赤谷口。
天子是阿谁,非猪如是狗。

这首童谣表面上是指张敬儿称帝之事,“狗儿”“猪儿”原是张敬儿兄弟的小名,当作写实文学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敬之处.但是,当小孩子传唱着“天子是阿谁?非猪即是狗”时,是决不会有人加上注解说这个“天子”是实指张某的,它实际上是巧妙地“以偏概全”,骂尽了所有的“天子”.当然,以今天的眼光看,这并不是文学创作的好方法,但在当时,毕竟是很需要一点勇气的.
值得注意的是,这类童谣并非绝无仅有.譬如《太宁初童谣》,把皇帝比作马不算,还把皇帝的被软禁比作放牧,绘声绘色地描写马吃草的情景;《元康中童谣》骂天子是“瞎子”;还有的童谣则嘲笑天子企图靠更改年号来维持自己的短命统治而最终只能赤脚逃命的狼狈相.这是童谣中很有光彩的一部分,在其他文学样式中是很少见的.

汉末江淮间童谣

太岳如市,人死如林。
持金易粟,贵如黄金。

短短四句十六个字,给我们描绘了一幅人民苦难生活的凄惨图画.是天灾?是人祸?还是二者兼而有之?童谣没有说,它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余地.这种含蓄的谴责,有时比大声疾呼的痛骂还要有力得多.

靖康初民间为言路谣

城门闭,言路开。
城门开,言路闭。

清末·京中童谣

前门开,后门张。
前门引进虎,后门又进狼。
不管虎与狼,终朝每日铛铛铛。

这些童谣从具体史实出发,加以典型化,对封建社会颠倒是非的用人制度、封建官府“广开言路”的虚伪性以及封建政府官僚勾结帝国主义、置百姓死活于不顾而只管自己享乐的反面本质等,都作了较深刻的揭露和谴责.

兴定中童谣

青山转,转山青。
耽误尽,少年人。

这是宋金战争时代反战的民谣。虽然作为童谣被记录下来,在儿童口头流传,但其作者却不是儿童,而是对战乱深为不满的人民群众,甚至很可能是被迫参加战争的士兵们。

隋末江东童谣

江水何泛泛,杨柳何青青。
人今正好乐,已复戍彭城。

隋炀帝荒淫残暴,不恤民力,修宫殿,开运河,下江南,徭役繁重,百姓不堪其苦,纷纷拿起武器,占山为王,杀贪官,锄恶霸。隋王朝的军阀也乘机割据,反抗隋王朝,而隋炀帝在一些弄臣的怂恿下,正在游扬州,寻欢作乐,对天下大乱毫无知晓,结果被自己的弄臣宇文化及所杀。时值阳春三月。这首童谣,即反映这一历史背景。

在明代以前,(现存)所有的童谣几乎都是政治童谣,不同程度地都是政治斗争的工具,它们与儿童的生活简直不相干;
从明代开始,在继续发展政治性童谣的同时,产生了一批真正反映儿童生活的童谣,或者说。这时才有人有意识地开始创作和收集真正意义上的童谣。

在每一个王朝中,一般又是末期比早中期多,像秦末、汉末、元末.明末等时期,都是童谣大量流传的时候。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乱世和末世,政治斗争尖锐复杂,各种政治力量都努力表现自己,其中就包括用童谣为自己造舆论。所以,有着产生童谣的肥沃土壤。
另一方面,这时统治者的钳制力则相对削弱,使那些生产出来的童谣不至于全部被扼杀。新上台的统治者对那些替自己造舆论的童谣,固然会乐于保留,就是对那些诅咒被推翻的统治者的童谣,也往往持一种容忍的态度,甚至也乐于记录下来,以作为自己“顺乎天心,合乎民意”的证明。
反过来,在每一个王朝的初中期,统治阶级的统治相对稳定,除了歌颂升平的东西之外,真正有战斗力的童谣就不容易创作和保存下来了。

在微博豆瓣发言不是被删、被锁就是禁言30天、180天、甚至销号,一句话你都不知道G点在哪,审核半天可能还发不出来……但是简中的网友最后大多还是回到以前的社交网站,【最重要的除了有一种“乡土”意味的依恋,人情的维系】,还有一点就是,很多人已经习惯了认命和自我审查,不敢自由地表达,逐渐忘掉正常的讨论空间是什么样子(比如十年前)。

有人认为你这样在墙外自由地表达有什么意义?没有人看到听到。练习正常说话、自由地呼吸、拒绝阉割,这些本来是一些常识,是必需品不是奢侈品,是维持人性正常、舒展的方式,倒成了一个怪胎,反而是墙内一棵病树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很多人没出过国门,当然不知道外国是什么样子,但是有的人能通过一个个窗口,想象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当然不是想象或者他人描述的那样,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理想国”。我不相信如此大规模地禁言是理想国的样子。这也是是一个常识。

——你不走会影响三代。——这是我们最后一代。关于这个对话,我还来不及感受悲壮就看到了令人绝望的留言:我是说你爹和爷爷退休金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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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