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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下次心情不好的话就不要带手机上床了
活在当下追求快感的代价是失去一个半小时的睡眠时间

我沉默着,学习他们的话
我复述着,告诉其他人,让他们以为这是我的观点
“白痴,就像之前一样”
就像之前一样,我又加入了刽子手

“不不,爸爸,天哪,你不懂。你不明白——难道你支持犹太人,爸爸?”

他冰冷着,艳阳也无法解决
他的悲伤像海水,铺天盖地的,汹涌澎湃的
只淹没了他一人,一滴也不溢出来
他笑着,眼眸弯着
冰冷着,挣扎着,
求救又放弃着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
错的可能不是我的看人能力,错的也不是他们
是那些多变的审判官
和懦弱的我自己

想独自跳舞,悠扬音乐
甚至不用在乎美观,我享受就好
海水做我的裙摆,海风做我的外套
我的身上怎么满是我亲手戴上的枷锁?

振翅
我要逃离这个地方
这里的人都带着各式的枷锁
还想要烧掉异己的旗

有的时候想像小孩子一样 

到那些不能太接受同性恋的我的一些朋友面前,说,我是同性恋,然后呢,要讨厌我吗?
我知道这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听着就是难受
可是人家不能接受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们毕竟没有做些什么伤害我的事情
可是我甚至还想跟她们说,我不能理解异性恋,男女之间如何产生爱情?
可是的再多也没有用
想知道如果我就这样说出来,她们会是怎样表情
想知道如果我跟我爸说出来,我爸将是如何表情

怎么办,他的下巴在抖动,不知道是不是无意识的
骨头和骨头会碰出咔咔的声音
没办法带他去看兽医,我没有能力,我妈觉得没用
老狗,心脏不好,肾结石了都没办法做手术,因为打了麻药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

我害怕他要死
但是他终归要死
我特别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时间滴答,可是我不知道定时炸弹将在何时引爆

之前不喜欢这种随机生成的自我解读
以为程序将人认识成有限选项里的有限可能
但是人怎么会被困住
其实在字呈现到人面前时
已经结局了
人会自己理解自己 这会使他们自己更自己

我的故事好像在海里
我应该走入海底 闭上双眼 放灵魂自由于天地之间

生日快乐,我未曾谋面的朋友
对你的态度还是模糊,直到我能正确对待我自己

维持和平十几年了,不想维持了
在不必要的地方嗯嗯啊啊,我真是没有必要的无用功家用电器

窗外有云,窗子好脏
风好大,没办法擦窗
云好看,没办法拍

主播只是在直播间里夸了所有人一句
我居然感觉心情好多了
我缺自信缺到这种程度了吗

想要在朋友圈发提问箱 想要问问大家是如何评价我
又不敢去问
我是最纠结的人

昨天中午的梦 

前面和结尾不重要,重要的是中间
广场上有大爷大妈在跳舞,每个健身器材围一个圈,面朝圈外,拿着扇子,跳广场舞。
音响在广场中间,放的歌绝不是现在流行的广场舞歌曲。音响旁边是好几束花,花旁边立了个牌子。
哦,原来跳舞是为了抗议。
抗议资本家挣钱,抗议黑心商人挣钱,抗议养马者把马养在市区里。一切是因为前几天一匹马吃了一个人。
棕色的马,黑色的毛,皮毛泛光,生的漂亮。
马觉得不公,一年人要吃多少匹马,如今马只吃了一匹人。
我的视角像文艺片里的摄像,视野中的颜色渐渐淡去。
然后就是下一个梦了。

我终于以为我和大家一样了,以为我不算失败,也不会被讨厌
这三个字又一次把我从人群里揪出来。这三个字和我,捆在一起,即将辗转于好奇的人的嘴里

梗 

他听着别人议论那个人,把那个人的经历作为自己加上更多勇气而得到的结果。
那个孩子做出厉害的事情时,他们说“孩子居然能做到这件事”;孩子抑郁的时候,他们说“孩子能想什么呢”;孩子跳楼的时候,他们说“可惜了,这孩子多好”
他就更觉得自己懦弱,把自己套在机器上,心里想着是“肆意、张扬、粗糙”,做的却总是顺从。
直到那天。

“所以你那天的行为等于是一个爆发?”
“嗯,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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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