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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橙叨叨加拿大移民相关

【出境update】上周同行分享的消息:探亲旅游签,学签和工签绝大部分都顺利出境。极少的盘问和为难都是有原因可循。

我的一点想法和建议:

1. 不要带大量现金,带够路上吃喝和到达目的地头三天的零钱即可。不要出现太多大额资金往来的资料(洗钱嫌疑)

2.手机和电脑清理一下。不要刷机格式化删完!(这样万一被盘问,反而更可疑不是么),不要出现反党反国辱骂习近平的字眼就行了,出来之后再说吧。

3. 不要带违禁品,这是常识吧。包括出境和入境目的地的违禁品。我知道新西兰是禁止很多中药和药品的,还有食物,新西兰的入境标准比加拿大严的多,加拿大就是不要出现动物制品,不要带一些中药制品(具体要查清单),必须用药带好医生处方。

4. 一定要对你要去的学校信息,工作信息,访问目的,了如指掌!(这个真的有一问三不知的,借口说英文不好不想看,那这种情况不卡他卡谁啊)

5. 申请签证的时候准备的资料全都带着。即便是中介或者顾问帮忙做的,自己也要对自己的东西上上心。即便是被盘问了也是理直气壮的,没啥好心虚的。

总之就是目的明确,材料翔实,目前没有太多刻意为难人的情况。确实是有态度不好,斥责盘问啥的,可是我们不就是因为这些才要走的吗,跟他们杠什么,自己的事情最要紧。

祝所有要走的人都一切顺利。
不走的人也一切顺利~ :blob_cat_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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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说件讽刺的事情吧:我妈在母亲节那天被抓了,现已失联10天。我2015年出国至今总共回国一次,回去的节点正好是Covid-19初始前半年左右。2019年的回国之旅我既没见到我妈也没有见到我爸:前者对我回国这事非常恐惧且惊怒,电话里质问我为什么回来并告诉我一定不要去看她,她担心她的状态会影响我的人身安全;后者则是我不知要如何面对于是选择主动避开。回到我妈被抓这件事或这一系列事,因为我知道自我出国后她被抓被放不知几何了。因为把我送走了,所以她只需要顾及她自己的安危了,这大概是她的行动逻辑。我从最开始的忧心忡忡到愤怒最后留下的是麻木,我不知用怎样的情绪去面对一个比我更知道自己政治诉求的人,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她的要求只是“活着,能够联系上”。她是个勇敢到近乎偏执的人,最后一次联系我的前两天告诉我因无法忍受当地公职人员的变相软禁她从江苏骑车到了武汉,我不晓得是骑的自行车还是电瓶车,只知道这么长的路程加上无法寄住停留一般的旅店,这样长途的风餐露宿恐怕是20多岁的我也没有精力能做到的。我曾经跟她抱怨过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是正常的:每天顶着一副岁月静好的面孔在澳洲上着班,遇到同事朋友询问家里的情况就简单地回答对方家人在中国生活,但私下面对自己时,我时时都要想起自己母亲存在着被恐吓被侮辱被限制自由的事实。这种维持表面平静的状态我已然习惯,却总觉得自己随时有失控癫狂的可能。像对着空气打看不见的鬼。
附图里有些关于我妈这次被抓后我试图做的事情,被马赛克的是一些涉及私人信息的名字。我想我很早前就和我妈一样做好了面对最坏可能性的准备,况且这早已无关我妈政治诉求碍了别人眼的事,这么多年因为被抓遇到的恶鬼小人早已消磨了她原本出发时的初衷。而杂碎小人恰恰是最无解的。我无法怀抱希望,我的经验告诉我记录和等待也没什么用。我打下这些字只是想告诉还心怀天真过于乐观的人,没什么好留恋的,整个系统都恶心透烂了,逃。如果可以,带上你能带上的亲人,逃。做异国的流民,忍受孤独,什么都可以,不要留在中国做他们眼里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你在他们的定义里,不是公民,不是市民,是狗命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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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做完核酸,回楼等电梯,听到一个小女孩跟妈妈说:“太好了,终于做完了,再也不用做了。”
妈妈说:“不是呀,以后每周都要做核酸的,一直做。”
小女孩沉默了一下,说:
“这样我会生气的。”
说完又沉默了一下,说:“我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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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逃走抛弃当成一种光荣正确,去追问你怎么还没有跟着亦步亦趋,这也挺好笑的,就仿佛这世道还可能存在一种万灵解药一般。我都很困惑全世界经历过两年多新冠的折腾,怎么还有人认为自己可能真正通过离开这个区域,来逃离被它波及命运的可能。离开不过是对一些人而言可以增加自己把握命运的空间,的确非常值得去试,但是这不等于就是什么“正确解法”,只是也许可行的解法之一。把这一个解法按在所有可能出国的人身上,又或者把这个解法预设一堆远超过现实的意义,尤其是政治的,是很荒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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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堂去云南大学了, 现场没有一个人戴口罩,跟师生非常近距离接触,全程没有讲任何官话和大概念。官媒肯定不会报道的,但至少斗争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了,这几个月有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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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疫情记忆”线上项目

这是一本公共日记。我们希望以共同记录记忆的方式,把这一段与新冠疫情有关的集体记忆留存下来。

今天,记忆成为了一种民主实践。疫情之下,人类正在一起经历这件事情——见证彼此的进步,分享快乐,表达哀悼、恐惧和希望。

强者可以通过塑造记忆来控制弱者,但记忆也可以成为民众的弱者武器。

作为历史的见证者,唯有认真记住、尽力书写,既是为了抵御终将到来的自身的死亡,也是为了对已经逝去的人的承诺——永不忘记。

你可以用文字和图片,甚至用纸和笔记录后拍摄下来,把你想记录的疫情生活提交到这里存档。

最后,我们会将本站的内容不定期递交到互联网档案馆,试图将这里的记忆永久保存下去。

https://ourmemory.sbs/?p=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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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s.qq.com/doc/DUEZtanFmem16d
记今夜北大万柳起义
如果吉林、上海的大学生也能一开始就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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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tl上嫌弃简中自媒体,说他们能独立于墙内语境,可以用极其专业的能力把一个无聊的事情来龙去脉解释的清清楚楚,为啥不拿这个能力干点别的。我真的火都来了。我是2014年进入的新闻行业,那一年北京暴雨,我跟着老师干了八个版的报道说没就没,实习的时候去民生新闻栏目,去调查企业被企业恐吓,去跑热线跟街道扯皮,暑假出了个台风灾害,水库决堤冲走了一个村子,记者过去采访被拦在外面,我和摄影师等了一天,最后凤凰台的记者进去了。对于现在严苛到连中文都不能使用的今天,那时候大众还普遍觉得是一个宽松自由的年代,但是对于刚开始工作的我来说,我已经够了。我每晚都要花时间做心里建设,根本没有勇气去上班,直到有天,我看到台里要求员工上交自己的微博账号,我知道以后的路一定越来越难走。那大家要怎么办?我的肉身还会存在。我还是热爱做内容生产,为什么同样是劳动,我就要活得那么贫穷且悲伤,我还得不到尊重,我要被长期当做异见人士尽管我只是想寻求真相?我不能像一个程序员那样有职业骄傲的同时还有一个评价体系给我职业反馈,我的行业不能让我普普通通的谋生工作。那怎么办?就不活了吗?简中就算糟成这样了,大家也会想办法去做点东西,换句话说,我觉得如果我们还没有点东西供人批判和讨论,就剩点人日,新华社,大家就觉得很好吗?一个行业已经被连根铲车,一些自媒体营养不良地成长,对此我仍然抱着宽容之心。是,大家只能下沉,只能做内容搞电商卖货,那能怎么办?媒体平台都让渡给了互联网算法,我们是流离失所的行业难民,我们更早地被排挤被边缘化,我们给你解释一个梗,就这样了,不想看也无所谓,大家还会继续去摸索传播规律,做短视频长视频,强打着精神在这个时代活下去,怎么了,你不要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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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阻止人们联合起来的,正是对他人的一种普遍的敌意。之前也说过,中国人接受的政治是一种教人如何去恨的政治,毫无建构性可言。于是我们怀疑他人的动机,质疑他人的目的,没有想过如何形成共同体,只是不断地把异己排出去。这样的人是无法通过结社获得力量的,极权政治真的已经把我们彻底原子化,如一片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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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猫猫打招呼的简单方式!

很多朋友会发现,跟猫猫微微伸出手指,对方极大几率就会走过来闻一闻。
这个其实就是猫猫跟人打招呼的方式了,相当于在说嗨!
如果猫猫和你关系不错的话,就会继续蹭蹭你,相当于寒暄了。

和路过的流浪猫猫也可以用朝对方伸手指的方式打招呼哦,如果遇到想要社交的猫猫,也会感受到你的友好,主动靠近。

记得下次见面和猫猫伸手指说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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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aoshui 作为长春人其实很久以前就知道刘晓波,可以确定的是高中时就已经知道他了,但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知道的,可是毫无疑问这肯定和我也在长春出生成长有关。所以我想这或许也是“留下来”会产生的影响之一?离得近,的确可以让自己发出的力量更大一些?如果他离开,走和那些海外民运者一样的路,十几岁时的我肯定不可能知道他的,也不会因为知道他,开始思考他行动的意义,并逐渐把成长过程中被灌的狼奶吐掉……
而且的确,即使我后来学会“翻墙”(也短暂出国过),可以获取更多海外民运者传递的消息了,我却发现那些在海外高呼的人都给我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和刘晓波或者其他在国内进行抵抗的人完全不同。即使我不怀疑海外民运者中也有感情上很真诚的,可是他们几乎都是悬在空中,我从未感到他们和生活在大陆的能我真正共情,因为我遇到的那些痛苦中那些幽微的部分,他们几乎不会触及,这些也的确是无法通过新闻和他人的转述理解的,所以当他们拿二手信息做出一些判断时(他们都格外热衷转发这些),都甚至让我有种被利用感。尤其是一些人的呼喊变得那么形式化,仿佛是一场又一场的表演。我不是没对他们抱有希望过,但结果就是完全失望,没有一个值得信任,尤其反感他们居然还自命在“拯救”、在“唤醒”,事实上我确实认为逃跑者没有这个资格。
我完全支持人们为了活命离开这个烂地方,但是在别处活得轻松和抵抗这里的暴政,二者注定不可能兼顾。距离的确会消解人们行动的意义,减弱影响力,如果自己试过,这种感受可能会更真切,因为肯定会发现离开大陆后面对那些被转述的消息,自己会失去判断真实程度的参考标准——这就是不在场的代价。
后来我读哈维尔文集,发现他在一次访谈中被问到为什么不选择流亡时,就早已经从类似的角度做了解释,包括对流亡者的“海外运动”做了很尖锐的批评,各位有兴趣可以自己去查查看。他的那段访谈让我特别特别感动的是,他是在几次被捕入狱,失去原本经济来源,被严密监控的状态下,仍然努力“好好活着”进行抵抗的。他为了谋生可以去啤酒厂当滚酒桶的工人,并为了这个工作还能在忙碌一天后和工人们在下班前喝到作为福利的一杯啤酒而快乐,他不会因此就看轻自己,觉得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居然沦落到了底层”。而且在最艰难的时候,他也还不断在结交各种朋友,和他们在物资极其有限的状况下,互相支撑着维持一种作为人活着的日常乐趣,比如一起做点儿好吃的。这些看似非常平庸、琐碎,可是其实这恰恰是一种最真实的抵抗,是一种真正的尊严……
真的特别建议各位去读读哈维尔文集,尤其是因为各种原因目前仍然不会选择离开中国的人。我觉得他的作品会带给我们很多启发,虽然我也认为如今的中国和当年的捷克不是一样的气氛,可能留在这里面对的诱惑和遭受的打击都更大得多,但是哈维尔所说所做的,仍然能成为我们进行抵抗的重要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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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麒麟的新作让我想起了昨天这个在墙内消失的视频,一位残障人士连续三天没有要到物资,艰难地操控着轮椅去撞击封小区的铁皮门,一下一下地撞,但铁皮门几乎纹丝不动,触目惊心。后来他在视频里说“今天是我要物资第三天,还是没有人管没有人问,你让我怎么活呀,xx政府你让我怎么活,我也是十四亿人口当中的一个嘛,请给我回复一下。”他封城期间有没有经济来源,能不能去团菜,下楼做核酸怎么办,这些是我能想到的问题,但他肯定还遇到更多更多我作为健全人难以想象到的困难。而在乌合麒麟这种人眼里,他们这些人就是在那张画里,想要从动态清零的铁皮墙里冲出来的黑色面目狰狞的毒蛇,全中国的乌合麒麟,口口声声说着“投毒”的人,那么多。我只有滔天的恨,牙齿都快咬碎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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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一个人类学课上的高光时刻,关于新疆集中营。 :blobcat:
事情是这样的,某节lecture上professor用新疆集中营作为生殖管控和国家主意的例子。某小粉红事后给教学部门写信投诉教授,主要有三个指控:1. 声称集中营、强奸和生殖管控不存在,教授提供虚假信息。2. 声称教授anti- Chinese。 3. 在课上讨论这样的议题inappropriate且disrespectful。
教授于是在第二周的lecture上公开用五分钟时间回应了这封邮件。我真的觉得太酷了!(或许这才是真正好的政治教育下正常人的思维吧!)关于第一点真实性,教授说她不是从西方媒体了解到这些信息的,并且她罗列了一长串维族人撰写的民族志和自传。关于第2和第3点的回应尤其酷,我把她回应的中英双语对照贴在下面,象友们可以瞻仰一下,反正我是被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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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 1.0 的时候,北京市女子十五中学(今天的广渠门中学)的女红卫兵,初一初二的孩子,在抄李文波、刘文秀夫妇的家的时候,对他们百般侮辱。李文波愤而拿起菜刀,被红卫兵当场群殴致死。当时北京大学附中红卫兵的报纸《湘江评论》是这么写的:“义愤填膺的群众捉住他,拳头象雨点般的打了下来,这条老狗,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此事发生之后,红卫兵把刘文秀抓走,扬言要开批斗大会,要当场把她活活打死。周恩来得知后制止了红卫兵,转而安排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将刘文秀判处死刑,将已死的李文波也判决死刑。刘文秀第二天就被执行死刑。

当时的公安部部长谢富治在北京市公安局讲话时说:“刚从中央开会回来,讲几点:我们要保卫红卫兵,反革命杀了红卫兵坚决要镇压反革命……红卫兵打了坏人,不能说不对。打死了也就算了。”此后,血腥屠杀就蔓延开来,比如大兴县一个星期之内就有三百多人遇难,有二十多户家庭全家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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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thub.com/acacess/awesome-imm

没想到这个长期签证列表已经超过三百颗星了!

目前已经搜集了16个国家的25种技术移民签证,8个国家的创业签证。

最近也收到不少贡献,欢迎大家添砖加瓦,帮助更多的朋友肉身翻墙。

更多精彩内容都在生产力日报 letters.acacess.com/#/portal/s

#长毛象安利交换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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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