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跟夜榜杀手了心见面，了心从其他途径知道小明干的事，痛心疾首，心情复杂。但毕竟是自己的娃，且痛且怜之，自己离开这孩子太早，以至于小明走上歧途。
了心：你怎么会做这样害人的事情？
小明：师父觉得我是害人吗？师父不是说逆境菩萨，是助人修行，考验众生，如若受不住考验，也是修行不足，怨不得别人。

了心：那是对修行者而言......少林的事也就罢了，就说你害甘铁匠一家家破人亡，我听之亦觉悚然。菩萨虽有顺境逆境，都是发慈悲心开悟世人，你这哪有慈悲可言？

小明：师父不是常说，‘凡所有相，皆为虚妄’，甘铁匠一家人的平静生活建立在欺妄的罪因上，本来是假象，恩情是假的，爱欲是假的，生在幻中，又有何乐？幻境幻身同灭，反而清净，又怎么能说是害人，

了心：你从小聪慧，我说不过你，但你做这些事总得有个原因吧？

小明老老实实回答：徒儿想要现世见佛。
了心松了口气：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你这是修行未满，走了邪道。
小明沉默，过了一会儿缓缓道：那师父就不是入了邪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