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逐步去达成这种几近纯粹的自由或服从的状态。在这方面,体操锻炼对我有帮助,辩证法也有益无害。首先,我只寻求于余暇的自由,享受自由的时光,所有规划得当的人生都不乏这样的时刻。不懂得要求的人不懂得过生活。然后更进一步,我想象一种同时进行的自由,能同时做两件事。处于两种状态,比方说,我以凯撒为榜样,学会一次口述好几篇文章,一面说话,一面继续阅读。我发现一种生活模式不需完全投入也能完美达成最沉重的工作。事实上我偶尔会大胆对自己提议将身体会疲劳的这种观念连根拔起。在其他时候,我也练习实践一种轮番交替的自由:情绪,想法,工作,无论在任何时刻都应该能被打断,然后重新拾起,并确定能把他们当成奴隶似的随意驱逐或使唤,凭着这份自信它们没有丝毫机会发展成专横的暴君,我也不可能有沦为仆人之感。——《哈德良回忆录》瑪格麗特.尤瑟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