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
responsibility,上一代人经历了什么,必须有人说出来,而不是用一个“I‘m guilty”或“I’m not guilty”敷衍了事。
人类的历史,是不断失去、不断争取自由的历史。自由脆弱,我们所享有的,珍贵而易逝。
Elizabeth流血敲出的C大调,是彻头彻尾的“非理性行为”,所谓被加缪定义为悲剧的特质。愈浓烈,就愈凸显人世的荒诞,愈不和谐,就愈反衬出社会的秩序井然。《无主之作》在歌颂“堕落”的同时,也唱响了自由的乐章。
如果我现在随意说6个数字,你会觉得愚蠢无意义,但如果这6个数字正好是乐透中奖的号码,那就变的有意义了,它具有了统一性和价值,甚至是美感。
纯粹的艺术不负责普世价值,只负责构建纯粹的形式,寻找真实。逼迫你画阳刚的纳粹精英,和逼迫你画工农疾苦,才出狼窝,又入虎口,本质上并无区别。
“我不发表看法,我只是呈现。”隐藏作者性,解构立场,自然的呈现某种世界本质,这是现代艺术的终极目的。(不太喜欢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