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我幻想它是地图,它居然就是地图了。这一堆影子是亚洲,那一堆影子是非洲,中间空白的地方是大海。碰巧有几只小虫子爬过,这就是远渡重洋的海轮。我幻想它是水中的荇藻,我眼前就真地展现出一个小池塘。夜蛾飞过映在墙上的影子就是游鱼。我幻想它是一幅墨竹,我就真看到一幅画。微风乍起,叶影吹动,这一幅画竟变成活画了。
公交车坐出了海盗船的感觉。
突然空气中充斥着朗姆酒和干酪的味道。破皮靴子敲在甲板上嗒嗒地响,小半瓶朗姆酒叮当地晃,勇敢的鹦鹉和脏兮兮的小个子瞭望员。
可恶,手上的可乐瞬间变成朗姆酒,身上的短袖突然变成水手服,鼻梁上的眼镜变成了海盗的单眼罩,紧握的扶手变成了船桨,繁华的马路变成了大海,飘荡着一艘艘破损的战船。
耳边响起炮火的轰鸣,还有各种嘈杂指令。
“你们应该永远记住今天,因为你们今天差点抓住了,伟大的杰克斯派洛船长!哈哈哈哈”
“船长!风帆挂好了!——出发!右满舵,航速二十节!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哟哟哟!”
”唏嘘的须根“想在画布上证明的不是色彩意味着什么,而是色彩在我营造的时间和空间中本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