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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氏与策兰 

金车草,小米叶,
从井中汲来的泉水
覆盖着星粒。


小木屋里,

题赠簿里
——谁的名字留在
我的前面?——,
那字行撰写在
簿里,带着
希望,今天,
一个思者的
走来
之语
存于心中,

森林草地,不平整,
红门兰与红门兰,零星,

生疏之物,后来,在途中,
变得清楚,

那个接送我们的人,
也在倾听,

这走到半途的
圆木小径
在高沼地里,

非常
潮湿。
在收到策兰赠寄的《托特瑙山》的收藏版后,海氏给策兰回了一封充满感谢的信,信的最后甚至这样说“在适当的时候,您将会听到,在语言中,也会有某种东西到来”。在1970年春,他甚至想带策兰访问荷尔德林故乡,为此还做了准备,但他等来的消息却是策兰的自杀身亡。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悲剧性结局。著名作家库切在关于策兰的文章《在丧失之中》中这样说:“对拉巴尔特来说,策兰的诗‘全部是与海德格尔思想的对话’。这种对策兰的看法,在欧洲占主导地位……但是,还存在另一个流派,该流派将策兰作为本质上是一个犹太诗人来阅读……”“在法国,策兰被解读为一个海德格尔式的诗人,这就是说,似乎他在自杀中达到顶点的诗歌生涯,体现了我们这个时代艺术的终结,与被海德格尔所断定的哲学的终结可以相提并论。”
“故事”结束了吗?结束了,我们听到的不过是回声,永无终结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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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