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听到音量突然提高的谩骂,尽管谩骂的对象是他人,还是让我下意识地有点不舒服,我说“不要对我大小声好不好,我不是他……”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安静了一分钟后用略带惭愧的语气继续平静地说话。
自知总是容易被trigger到,把自己的情绪像是用抽气泵抽走压缩袋里多余的空气一样,压缩到最小最小。

我的鼻子上最近几年长出来一颗痣(P2P3这两张照片明显一点点),说到鼻子上的痣让我想起来雪莉。我觉得那颗靠近鼻尖的痣好可爱,而我鼻子一侧上的痣不太好看,仔细一想不对,是我本身就不好看,痣长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小小地冤枉了我的痣。 ​​​

昨天晚上深夜收到一条wb私信,是朋友的前女友,说“不知道怎么称呼,可以麻烦你多关心一下X吗?(我找你的事不要告诉他哦)”
发觉朋友的确有被好好地爱过,至少从这条私信里我这么觉得。不知道他们彼此是什么心情,我偷偷地接住这一点关心的心意,又把它以某种形式送给朋友。世界上最微小的,棉花糖一样的秘密。
这让我想起来韩剧里弄错守护天使的剧情 ,虽然这两者没有什么相关性。也许不少人会收到这样的关心却浑然不知吗?不知道。

啊刚刚才看见红白歌会的节目单,绿黄色社会和Aimer的初登场*^_^* 其他也有一些期待的🍃🍃

昨天坐在长椅上休息,附近的长椅上是两位叔叔,一位站着抽烟顺便在开只有一位观众的个人讲座,一位坐着听偶尔说话。没有有意要听对话,但那些句子像是一个劲要往附近的人耳朵里钻。从川普,“川粉”,共和党到网红直播,再到纳粹,这样的跳脱程度不亚于剥开一个桔子发现里面是山竹的果肉。 ​​​

有时候可以透过文字大致能猜到是谁说的话,觉得很有某种“辨识度”。我不是这样,我的词汇量太小,以至于每天只是单薄的词句在反反复复绕着操场一圈圈跑而已。后来又想也不对,是我太过沉闷了,词汇量变多也只是像把废纸壳堆得更高了一样。“辨识度”是某种独特的灵气,这真好,这是不沉闷的表现。
我觉得我说的话像是蚂蚁,尽管人可以把蚂蚁从小A,小B一直取名到小Z,一放在蚂蚁窝里,肉眼便再也不不能辨别,只剩下ant三个字母。

专门有用微博官方版去查看收到的点赞消息,因为知道可能会有长按点赞按钮而发不同的“态度”的朋友。wb赞中的抱抱是抱一下那颗心再左右轻晃,Facebook上的抱抱是用力地抱紧❤️然后轻轻松开,本来在想哪种拥抱方式会更好呢,后来发觉自己其实很少有与人拥抱的经历,这还轮不到我去判断。
有时候看见发了“态度”的朋友,或是最基础的点赞,想要去回应,又觉得回复文字对他人很是一种打扰。况且我实在发了太多杂七杂八的内容。偶尔在想能按赞对方的点赞就好了,又觉得“赞中赞”这实在是一个很好笑的想法,像一个无限循环。QQ空间动态之前发现有一种对他人的赞的“击掌”功能,有几次看见他人这样回应按赞觉得很有趣。

送圣诞/新年礼物的时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跟人寒暄的机会,因为很多时候是几个月才一条消息,或只是微信运动上的互相按赞,而圣诞/新年这样的节日能让我心安理得,又不用担心冒昧地打扰对方开启一段聊天对话。 ​​​

当一些人因为我伤心时说的而感到嫌恶,unfo我,拉黑我,我或多或少能够理解。
不过,只是在用眼睛去看我发在网路上的几行几段文字,就足以让您憎恶的话,那我则是在“身体力行”这种痛楚了。
当我说“我曾经是受暴者。”这句话的时候,背后是整整七年。一个汉字是一年,是一条血痕。而我又花了三年时间去释然,两个数字叠加是十年,我今年十九岁。而这段经历还只是我的伤口的一部分。我的伤心的话不应该说吗?我的十年也是应该的吗?(没有任何质问的意思,我没有生气地在打下这些字。)

“过”生活中的“过”实在是太奢侈的动词,我没法单独用,我用熬,用捱,用挺。熬过每一秒,捱过每一日,挺过每一周。 ​​​

把耳朵贴在手腕上听脉搏的声音,最微小的波浪。 ​​​

充了一个月的主题vip,隔两天换一套三丽鸥或是蜡笔小新的主题🍃 ​​​

啊觉得因为我是男性就应该是傲慢无礼的,不可能是受暴者,是不配产生共鸣/共情的,就应该被指责的……
这种荒谬程度就像是我是少数民族(我是瑶族*^_^* ),我就要指责所有说我不是的汉族网友是傲慢,立马给人扣上“汉族中心主义”“破坏民族团结、伤害少数民族同胞感情。”的帽子,如果我这样做所有人一定觉得我是神志不清、精神错乱。
我的性别就和我的民族一样,只是我的某种“身份”,是资料栏里的几个汉字而已,不是我的全部,我最基础的身份就是“人”。

两只很不对付…… 听了一会猫咪之间的交流,而最终以一只带有攻击性的“哈——”,开始你追我赶结束。
或许是猫的某种领地意识吗?

关于收到的匿名提问的一点点想法…… 

关于那条匿名提问,我还是有剩下一点点想要说,提问者说“额你一个男的为什么好意思用房思琪里的语句来讲自己啊……又说什么不要把你的伤心当作认同,你真的蛮滑稽的。” 我回复请ta私信或是评论留言不必匿名。
接下来收到一条“因为你上广场了啊,不愧是国男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真让人羡慕啊。”
老实说我都不知道广场是什么,以及既然是在wb所谓的广场上看见怎么就不能评论留言了呢,是没有勇气吗*^_^* 觉得要说自我感觉良好可能还是ta更胜一筹。
我想对ta说这个世界上男性不可以成为受暴者吗?如果男性不能够言说,那我说您这样身心健康的,过得还不错的人,是不是没有资格来说我呢?我也可以不经思考地说您是健康的如何如何的,是没有资格评判不健康的人的。不说其他方面,在受暴上,我经验非常“丰富”,我甚至不介意把它们从我小学一年级开始平摊开我的伤口讲起。我想我还是有一点资格言说的。我说的是共鸣,并没有拿来套在我的身上,说我类似思琪,事实上林奕含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思琪。这本书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所以我会引用。读者如果不能自己理解文本,那作品为什么要进入公共领域呢?
我反反复复地看林奕含的采访视频,听她的婚礼致辞,看她facebook发布过去的内容,听她喜欢的歌手泰妍的歌曲,就是为了至少能够更了解她哪怕一丁点都好,再来读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这是我对文学的尊重,是我对作品的尊重,是我对作者的尊重。
也请您听一听林奕含的婚礼致辞吧,我相信听过的人大部分是没有办法漠然地指责他人的苦痛的。
(打扰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我是听到脏话反而会去了解脏话的文化史的人,现在我比较想了解匿名提问者的说话动机、说话时的情绪,以及这种情绪的来源。我之前还蛮少收到网路上的恶意(姑且称之为恶意对不起啦提问者*^_^* )现实中居多,对我来说是一次体验。以及好奇这是一种文化现象中的个例吗?还是单纯人对人的恶意。

Show thread
Show older
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