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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是老旧的宿舍,扶手大概是一米还是多高,下楼的时候差点把脚跨出去一半,反应过来我是在自杀,收了回来。不过底下是垃圾桶,摔死在里面也是我的归宿。
幸好没有人看见那么莫名其妙伸出去的一只脚。 ​​​

听我说话原来是这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

每天在被挑刺到以为自己是仙人掌浑身长满刺。 ​​​

之前烧炭自杀的场所是在外婆家。因为常常有一种周围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感觉,过了几分钟后才发觉是有他人在的。又觉得被人发现我的尸体会吓一跳,而没有死成。
(不过老实讲的确基本上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也没有人陪着我,没有人觉得我应该活着,没有人希望我会稍微幸福一点。不过过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信“命”了,痛苦才是我永远的命。)

几年没有自残,不是什么突然醒悟了,只是身体的痛楚也无法让我感受到自己活着的实感,只是让我更加想自杀而已。 ​​​

很晚的路一个人走,不是想被车撞死,就是想蹲在路边蹲一个小时不说话。
也许还将表演当街自残的行为艺术。 ​​​

很羡慕《下妻物语》里的桃子,有着Lolita这样自己真正喜爱着的事物,相信自己的“规则”,还有巫女这样的朋友。一直记得里面桃子打电话给巫女说想见她,巫女问桃子在哪里,桃子自己也不知道。巫女却回答说不管是哪里她都会去,这还是桃子第一次说想见她之类的话。
然后骑着摩托找到了桃子。
这么一想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

有一天我哭到眼睛周围仿佛有了眼线的程度,发出来让您笑一笑。 ​​​

中老年朋友们用柯达一次性胶片相机拍下的作品。
参与者从53岁到87岁,记录下了他们在社区与家庭间受到触动的瞬间。自己尤其喜欢编号43的那张。
(自己看完后送了一本薇薇安迈尔的摄影集给艺术空间的两位。想着两者的“非职业摄影”有着共通之处。)

人对我的憎恶是藏在平静下的潜流。 ​​​

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人将我视为工具,希望我活着也只是继续作为工具。
这具身体彻底毁灭才能自由吗?一方面知道灵魂必须需要身体才能有所依,一方面清晰地看着这具身体走向另一种毁灭。
透过手上的伤口企图看见内部,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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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