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写了个开头,还没开始写明衍doi我已经筋疲力尽阳痿了,,,
《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疼痛是最初的知觉,接下来是窒息感和刺眼的光亮,眼睛在流泪,感觉到肺叶和脸上的肌肉复苏的时候,杨衍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吸,却马上因涌入口鼻的烟雾而剧烈咳嗽。
进入眼帘的是明不详镇静到几乎没有表情的脸,杨衍一愣,然而还未等他大脑开始运转。面目秀美的青年人弯下腰,那身洗的发灰的白衣袖角垂下,向他伸出玉瓷一样的手腕,杨衍赶忙抓着他的手用力爬起来,这才从一片昏红的浓烟里辨认出周边的景象。
角落里堆放丹汞雄黄,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和焦炭气味,却不是武当掌门、三司用来炼丹的步天楼又是何处?
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我是来偷师父的太上回天七重丹,可不知怎么楼下起了大火,思及此处,杨衍几乎想破口大骂,操他娘的,怎么偏生这么巧?
然而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焰照亮他混沌的头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令他踉跄了一下,他首先感觉到热——热这个概念对他来说非常陌生,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而在他脑子里想到热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变得尤其不可忍耐。
空气里滚滚的热浪,拍打在他脸颊上,他迷茫地看向明不详,对方仍旧神色自若,一张脸如白玉雕成的佛像,只是额角滚下来一颗汗,黏腻的挂在青黑的鬓角,那画面甚至有些艳丽。明不详对他解释道:“失火了,外面都是人,你师父也在。”
火势越来越大,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决计不成。明不详找到丹房旁边的水池,舀起来水浇在两人身上,清凉沁人。二人向一楼走去,却见一道火墙,吞没了两层之间连接处,外面已经听见武当子弟呼喝的声音,浓烟滚滚。
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杨衍又说不出古怪在哪。明不详忽然伸手把住他的手臂,判断道:“闭上眼睛、不要吸气。走!”,他们便在那门上摇摇欲坠的字匾砸下来之前,冲入火中。
灰尘、碎屑劈头盖脸砸下来,什么东西砸到肩膀上,耳边嗡嗡响着,疼痛这个概念浮现以后,便不由分说占据他的知觉,没跑两步,杨衍狠狠摔倒在地上,一股大力将他拉扯起来,他跌跌撞撞跟着对方走,直到对方停下来。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他捕捉到明不详脸上一闪即逝的困惑。
明兄弟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或者是自己看错了?
他朝明不详目光的方向望去,只见原本应该有弟子把守的步天楼大门,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只有和周围别无二致的墙壁。墙壁那一边,还有嘈杂吆喝的声音,如在耳边。
明不详绝无记错方向的道理,而眼前的景象,更是匪夷所思。
这一下杨衍猛然清醒过来,知道那怪异感从何而来。
步天楼的大火已经是前年的事了,我师父已经死了。昆仑宫——
昆仑宫地道、彭小丐、景风兄弟向九大家发仇名状,英雄之路和关外的坎坷,亚里恩、祭司、王红、誓火神卷,诸此种种记忆恢复过来,杨衍抓着明不详手腕,一口气说出来,说到紧要处,激昂不能自已,最后口干唇燥,才想起来问道:“明兄弟,你说,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明不详此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镇静,只是凝视着他,嫣然一笑:“我想,我应该是你的幻觉吧。”
杨衍虽尚未搞明白此刻状况,但他流落关外,镇日只见到满嘴喳喳巴巴的蛮人,此刻看见日夜牵念的朋友,纵然只是古怪幻境当中,只觉得胸中酸楚狂乱,一双眼睛恨不得粘在对方身上,竟对周围种种苦厄险境视若无睹。
明不详往日整齐束在脑后的长发湿漉漉的垂下,湿热水汽散在颈间,衣衫上几处烧伤破损,烟垢火痕,又令他感觉到莫名焦躁。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