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的时候读了汉娜·阿伦特的《极权主义的起源》。今年冬天读了Masha Gessen的《未来就是历史:极权主义如何重获俄罗斯》。这本书像是对《极权主义起源》最后一章的延续和扩展,从苏联解体前夕写到大约2017年,以四个80年代出生的人的生活为主线,围绕他们个体及家庭的命运,讲俄罗斯如何从苏共集权主义崩溃,在民主的小火苗燃起又被扑灭后,又陷入另一种集权主义。
读后最大的感受,看起来我们和俄罗斯(至少100年以来)拿的是同样的playbook,但中国是比俄罗斯更严密的铁桶,他们的进步人士在某个时期至少还可以拿到游行示威的许可,还可以参加竞选。当然现在也不行了,所有有影响力的异议人士要么被枪杀、被投毒、被牢狱或者流亡海外了。
俄罗斯进步人士会羡慕乌克兰比他们民主,会逃亡乌克兰。 而普金在这本书结束后的第五年发动了对乌克兰的战争。
明年冬天想读一本类似的关于中国的书。Gessen在书中写道:苏联政权不仅剥夺了民众自由生活的权利,而且剥夺了他们思考的能力,以致于个人对历史的记忆与叙述及社会做为整体对这段历史的反思都成为不可能。这段话也同样适用于中国,而且似乎更为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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