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新疆全境的遭遇真的很内疚。
明明是读外刊时绕不过的议题,但只是用作为中共做侧写,并没有正视过、并没有想过要为改变现状做任何事。
虽然我个人微不足道,可还是太不应该了。
如今这一切,也像轮回报应。
接触过新疆来的同学,轮廓深邃但脸很小,异域风情的漂亮。阳光友善,感觉不到一丝阴霾。不寻常的也许是她至今也没有在朋友圈放弃发声,呼求一些看似普世实则非也的人心之善。
最近一直在思考「远方的人们」这个概念。时空上远至一定程度,现实道德审判和相系的行动自然而然变得飘渺模糊,凌驾其上的可能成了单纯的审美趣味或者抽象义理,像阅读半虚构作品。这种距离感的影响该如何取消,或者如何具体判断是否应当取消?人的所知所能都太局限了。
不可否认的是,有些罪恶的投影过于庞然,个体在其中和其外都显得如此微小。但觉知和反抗同样义不容辞,且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