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现代医学看扁的时候,我就不会care他们在玩什么文字游戏…
当然发现大家都好惜命阿 respect
Mr Qi responds in kind. there are many police here, but none of them will lay a hand on you, they are protecting you, he tells the protesters. then he makes a veiled threat: leave now, while you can go home safely. he growls “don’t shout” when the young man calls out: “beijing’s police chief has heard what we have to say!” at last, his officers shoo everyone away.
those present pivoted between mocking officers and declaring their love for china.
anger over the zero-covid policy matters because the party has no good options for assuaging it. china cannot lift covid controls quickly without risking chaotic waves of infection.
境外势力懂中国人民吗,那还是懂一些的。
境外势力懂ccp吗,那必然是不懂的……
高热级别的爱 好像真的只有那几年而已。
鲜艳会褪色,青春会衰朽,力量会枯竭。
此时此刻 却又如此漫长。
bb: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论文是我的论文!
我:不,是我的。
bb跟我谈受害者心理。
做过一些(?)伤人伤己的事情,当然也有求而不得的经历。
我自认为不“恐弱”,但我也觉得那些伤害是情绪上的,但无损我自己的原则和本质。
我能理解“受害者”/“弱者”,但无法理解因此长久地沉湎其中。
到底是我太善于“逃避”,还是我真的不受制于外/人。
或者尚未有人深刻地严重地伤害过我……?
这样想也许有点傲慢了。
可是此刻努力的我好像:已经做对了某道题,试图去理解其他人为什么解不出来。
联想到新疆全境的遭遇真的很内疚。
明明是读外刊时绕不过的议题,但只是用作为中共做侧写,并没有正视过、并没有想过要为改变现状做任何事。
虽然我个人微不足道,可还是太不应该了。
如今这一切,也像轮回报应。
接触过新疆来的同学,轮廓深邃但脸很小,异域风情的漂亮。阳光友善,感觉不到一丝阴霾。不寻常的也许是她至今也没有在朋友圈放弃发声,呼求一些看似普世实则非也的人心之善。
最近一直在思考「远方的人们」这个概念。时空上远至一定程度,现实道德审判和相系的行动自然而然变得飘渺模糊,凌驾其上的可能成了单纯的审美趣味或者抽象义理,像阅读半虚构作品。这种距离感的影响该如何取消,或者如何具体判断是否应当取消?人的所知所能都太局限了。
不可否认的是,有些罪恶的投影过于庞然,个体在其中和其外都显得如此微小。但觉知和反抗同样义不容辞,且看今朝。
in the diaspo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