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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用# No.2 

这段时间又在思考关于“国家公信力”的东西
国家的公信力是什么很简单:国家政府说一个事情,大家信不信,服不服,出了事怎么处理。但是国家公信力是怎么来的?
现代国家基本都是从集权制国家演变成民主国家(即使政体上并未表现为民主)。但是在权力的分布上,因为面对公共事件和暴力事件的需要,权力是相当集中的。其实从社会演变角度也可以看出人类群体中权利的演变方向,不过这里不作讨论。那么,这种相当集中的权力,在遇到违规使用的过程中,会造成更为恶劣的影响。但是就目前的法律体系和人类共识而言,我们无法做到弥补恶劣事件造成的影响,甚至没办法降低恶劣事件再次发生的概率。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维护稳定,只能不断地进行妥协。而为应对妥协所需要的开支,将会尽可能地分担到每一个人身上。这也是税收在王朝末期会失效的原因:过于沉重的税会导致人民无法生存,期初出现逃税,逃役,最后发生暴乱。原因根本在于国家体制中存在着大量的掌握权力谋求利益的人,他们所获得的超额利益源自于自身的权力,而这些超额利益最终会通过某种形式转嫁到价值的制造者身上。
而现代国家依旧存在这个问题,并且由于国家公信力作用的强化(依托公共通讯科技的发展),依靠“人民对政府机构的信任”谋求利益的现象变得更多。尽管林子大了鸟变杂的现象无法改变,但杂鸟所产生的个别事件会极大的打击林子对鸟群的信任。举个最经典的例子:因为教育局要求学校对于舆情的管控,使得一旦有学生跳楼,校长的第一反应是控制舆论,平息事态,争取让事情不闹大。而这个过程中的欺瞒,使得学生会对所有类型的学校发布的消息不再信任。同时,一旦有家长去学校闹,学生也会天然的倾向“是学校在某些方面做的不好而导致的”,进一步恶化学校的舆论环境。正反馈的结果就是,学校面对各种存在危险的活动,如春游,激烈的体育对抗项目,则都是采取“能砍就砍”的策略。必须保留的项目,也都是在极度压缩学生的活动空间,以保证极高的安全性的情况下进行的。
这样的一个结构,其结果就是天然的需要更多的价值。而人性的贪婪是极大的,当本国民众所创造的经济发展增速无法满足预期时,权力的掌控者就会想方设法获取更多的利润以满足自己的欲望(严格的说这里是预期,不过由于得到这个预期的过程是感性的,所以使用了“欲望”这个感性的词来描述)。
德国的侵略,毛子的吞并,美帝的军事基地。其作用就在于避免自身的熵增。
我们开始熵增了,我们需要负熵。
从内部来?有人在这么干了,有的人手已经被砍断了,还有的手还在那
从外面来?美国的军事基地在那里。
或许可以考虑转变一下政治运行的模式?让政治脱离具体的社会运行,变成一个满足特定人群欲望的产物。

毕竟对于误判无罪人员的“国家赔偿”,这笔钱我觉得不应该纳税人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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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