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现在毕业,我感觉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想明白 :weibo_zhuakuang: :weibo_zhuakuang: :weibo_zhuakuang:

象群

雨季后马赛马拉野生动物保护区的非洲象。Marco Gaiotti /Gaopin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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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尔凯郭尔身上学习成年人的发牢骚方式

遥想我担当年,过白过瘦,白花花轻飘飘的一张鬼。

好长但是喜欢 

张先生年轻时,和数千位家乡青年一起被征召、一起被人带去攻打几尾小岛,打了三天,岛没打下,张先生和几十名没死的同伴,身上嵌着子弹、铁片与钢板,也退伍了。他们被军舰载着,漂洋过海,被放在现在的山区,一座废弃的堡垒里,展开长达大半生的疗养生涯。
每天,他们穿着汗衫、短裤、长袜和胶鞋,整队答数,在堡垒里唱歌、升旗,但队伍难得整全,因为只要天气稍有变化,堡垒里就好像中了瘟疫一样,这时,每个人嵌在身上的旧子弹、锈铁片和碎钢板,开始吱吱作响,刺骨锁肉,吸一口气,就感觉这口气在受制的筋脉间冲突乱窜,浑身剧痛,站都站不起来。
负责背电话机的通讯兵张先生受伤较轻,只有左上臂中了颗子弹,他早早自断左臂,下了山,在马路边开了间杂货店,但其他人,有的中在紧要位置上,有的简直一身钢骨磁肉,知道在这个遍地铁镇的世界上,走也走不远,更不能硬来,只能对自己的病痛示以怀柔,他们原地求索,找到一窟冷泉,在上面盖了间浴室,整天浸在里面。有空时,张先生就单手骑铁马,上山递毛巾。
吴伟奇告诉李国忠:“找到了。”因为他看见张先生的铁马,就停在林间小路上。从倾斜的小路往下望,冷泉室坐落在山坳里,长方形的混凝土结构,像极了空袭时的掩体。吴伟奇停好车,领着李国忠走下坡,走进室里。
李国忠适应了黑暗,看清楚了四周,他看见,天花板下没有灯,四面水泥墙上发满白霉芽,东西南北高高的四面窗,把光线引向一个半干的大池子,池水呈酱红色,池子边、池子里,挂着、翻着、滚着、躺着大批大批的脑袋、胳膊、肚皮与屁股,悄无声息地,不知有多少人,面无哀喜、一丝不挂地挤在他面前,虽说是一丝不挂,但李国忠一个完全的肉体也没瞧清楚,“这真的是……太……”李国忠想说些什么,但吴伟奇摇摇手,叫他别说话,他向眼前的一团人肉,朗声问道:“请问,张先生在吗?”
静静地,人肉堆里分出了张先生,张先生穿着短裤、披着大毛巾,侧身走到吴伟奇和李国忠面前,站直了,李国忠看着,突然又哭了,他冲上前,左手紧紧抓住张先生的手腕,右手直拍自己左手手背。
李国忠说:“张先生……我觉得您今天……好完整!”
“来得正好,”张先生任他抓着拍着,转头对吴伟奇说,“你堂嫂刚刚过世了。”
“刚刚,你树根婶在吴火炎家打电话给你武雄伯,你武雄伯打电话给你阿海叔,你阿海叔打电话给王代表,王代表上山挖竹笋时经过这里,顺道告诉了我。你树根婶说,是吴火炎给她拨电话,要她通知大家的。”
“谁?”片刻后,李国忠回过神来,问,“怎么回事?谁死了?”

昨晚看小说,好无聊,看得困,突然想到老师看我作业可能也是类似的心情,将心比心,我捂着手机沉默落泪...

日出照耀

从阿拉斯加德纳利国家公园多色山附近的山脊上看去。Steven Miley/Gaopin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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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天空就是一面镜子,独自的太阳,独自的月亮,独自。原来他人都是一把燃料,转头的瞬间就在灰蒙蒙中燃尽了,倍感自由!

你从不骗人 

你之前喊薛达看金鱼,说金鱼在水中探虚实,你的金鱼尤其好看,像落日的倒影,海与云之间扎紧一根腰带,天地就颠倒了。你为了让薛达去你家,对他说有一条向下燃烧的火焰,由白到红,薛达翻烂物理书也没找出答案,原来自始至终,人的聪明是有限的,愚蠢也是有限的。因为薛达去看了你说的那条金鱼,它早就死了。

我在劳动节当天向老师提交作业

微胖这词到底是谁发明的,他们也会对着别人说你微丑吗?

我老师叫严肃,人如其名,每次找他他都像秦岭一样坐落在电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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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