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我们目前所经历的就像空气质量一样,一个人当然可以不关心,不看空气质量报告,但是谁也不能否认这就是我们每天需要呼吸的空气,并且空气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么重要。 ​​​

以及之前学到的一个缓解焦虑情绪的小方法。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指,可以先从小拇指开始,安静地感受,渐渐地就可以感受到手指脉搏的跳动。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象一些平和的画面,来尝试让感受到的这种脉搏跳动变慢一些,这样依次握住其他的手指,结束后会变得平静一点。

如果发生替代性心理创伤,请减少关注情绪渲染强烈的帖子(相比单纯的事实描述更容易让人有“代入感”)与他人倾诉自己的感受,并做一些能让自己获得一点对生活的“掌控感”的小事,来稀释无力感。
是之前看到的内容,因为我本身心理创伤极其严重,因此经常会注意减少替代性心理创伤,以免双重精神压力压垮我。祝您健康平安。

经常会无意中听到路人的谈话仔细地接着听,让我能在只言片语里拼凑出对方的一天,一段时间(或许是一种怪癖)
甚至能感受到说话者口中吐出的字词的缝里藏着的情绪。兼职的事情,实习的事情,半开玩笑地吐槽教的中学学生,这些鲜活的生活片段。有一次散步看见一位男生眼眶红红,另外两位在陪着他,听见“守夜”之类的词汇,后又平静地在说“今晚或是明早赶回去”,以及如何转车,已经明白了十之八九,世界上每天都会发生的离别。在这样的细节中感受到对方此刻的悲,就像看见第X人民医院的公众号简介底下显示的多少位朋友关注,这些辛苦的细节。

我自己经历的一类情感操控(甚至因为记忆力太差如今都记不得具体名称,而统统胡乱归为“精神施虐”,虽然精神施虐也是我自己编的词就是了。)
情感操控者会带有表演性质地扮演无辜者的角色,而“平静”地让被操控者情绪波动大/在他人看起来是过错方,从而给被操控者带来巨大的精神压力,甚至会感到惭愧以为是自己的过错。两方中愈是看似冷静的那方,大家越会觉得ta占理,看似“歇斯底里”的那方大家会觉得是在无理取闹,是“错了”。之后,每次我都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应该克制大部分情绪,我不能让自己看起来是不占理。
现在回忆起来,现在只会在想:干!没有谁能剥夺我作为一个人愤怒的权利。受暴了七年让我能稍微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各式动机,是否是某种“久病成良医”(说笑的)

偶然间看到这期是Patti Smith,想起来之前一段时间曾常常听她的歌。
看到中间Patti Smith说“事实上我们并不渺小……”的时候,突然又让我联想到之前。
每次坐在窗边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总会借着阳光看空气中灰尘的“运动轨迹”,我经常觉得这是它们在跳舞。哪怕是灰尘,在阳光下也会起舞。

念了一会佛经,为死者祈求冥福,能前往极乐净土,又为生者祈福,能渡过苦厄。 ​​​

这个学期上共和国史,讲到唐山大地震死亡人数24.2万人,四人帮骨干分子说“抹掉个唐山算什么。”。当时讶异于人被权力蒙蔽双眼后是多么轻看了人的生命。
(没有政治讽刺意味,这记在马工程教材里。)

我没办法说:“我恨病毒。” 就像在葬礼上我不会说我恨癌细胞一样。它们没有自主思考意识,只是在循着生存本能“行动”。
只觉得病毒所带来的不便是更复杂更深层的某些原因。

看天气预报发现入冬得好准时。11月的最后一天气温像坐滑滑梯一样滑下去了,12月1日的气温就已经在冬天❄️❄️ 又快到了注意保暖的时候。 ​​​

Show older
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