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有女人被枷锁拴住,枷锁外的女人就无法站直,最外圈的男人也在枷锁前。
“如果我失踪了,你们会不会为我发声,一直寻找我?”
不要遗忘曾经承诺的“会。”
黄金千两,不如姐妹一诺。
不要让她的呼声就这样没于沉沉的深夜。
这是乌衣,这是她最希望让大家记住的模样。她自愿剪掉一头长发、除去繁杂妆容,用素颜示人、用真心待人。
一个坦荡做自己的勇敢姑娘。
她比当今中国所有只敢躲在键盘后叭叭的键政男都了不起。这些犬儒懦夫自是没胆量、也没资格直视她的眼睛。
看到tl上嫌弃简中自媒体,说他们能独立于墙内语境,可以用极其专业的能力把一个无聊的事情来龙去脉解释的清清楚楚,为啥不拿这个能力干点别的。我真的火都来了。我是2014年进入的新闻行业,那一年北京暴雨,我跟着老师干了八个版的报道说没就没,实习的时候去民生新闻栏目,去调查企业被企业恐吓,去跑热线跟街道扯皮,暑假出了个台风灾害,水库决堤冲走了一个村子,记者过去采访被拦在外面,我和摄影师等了一天,最后凤凰台的记者进去了。对于现在严苛到连中文都不能使用的今天,那时候大众还普遍觉得是一个宽松自由的年代,但是对于刚开始工作的我来说,我已经够了。我每晚都要花时间做心里建设,根本没有勇气去上班,直到有天,我看到台里要求员工上交自己的微博账号,我知道以后的路一定越来越难走。那大家要怎么办?我的肉身还会存在。我还是热爱做内容生产,为什么同样是劳动,我就要活得那么贫穷且悲伤,我还得不到尊重,我要被长期当做异见人士尽管我只是想寻求真相?我不能像一个程序员那样有职业骄傲的同时还有一个评价体系给我职业反馈,我的行业不能让我普普通通的谋生工作。那怎么办?就不活了吗?简中就算糟成这样了,大家也会想办法去做点东西,换句话说,我觉得如果我们还没有点东西供人批判和讨论,就剩点人日,新华社,大家就觉得很好吗?一个行业已经被连根铲车,一些自媒体营养不良地成长,对此我仍然抱着宽容之心。是,大家只能下沉,只能做内容搞电商卖货,那能怎么办?媒体平台都让渡给了互联网算法,我们是流离失所的行业难民,我们更早地被排挤被边缘化,我们给你解释一个梗,就这样了,不想看也无所谓,大家还会继续去摸索传播规律,做短视频长视频,强打着精神在这个时代活下去,怎么了,你不要活的吗?
@youngseafood me too😜
别以为立法者干不出这种事:19世纪中,黑奴玛格丽特带着孩子从肯塔基逃往俄亥俄,被职业猎奴人抓捕,她杀死女儿,“为了她不要沦为奴隶”。
肯塔基州不敢判玛格丽特杀人罪,因为那样会在法律上承认黑奴也是人。最终认定玛格丽特“偷窃并毁坏农场主财物”。
此案就是托妮-莫里森的小说《宠儿》的灵感来源。
@youngseafood 哈哈哈就叫丁杭叶
@mao 抱歉才看到你的转嘟。我的这个看法是基于我自己的阅读经验得来的,换言之是我认为的“实然”,你说的官方推的中华民族概念,一方面它的确是官方所推崇的一种话语形式,即是一种官方所认为的“应然”。但其相应的实践才多少年?其中抛却意识形态宣传部分有价值、有影响的内容又有多少?而且民族这个概念的本质就是其文化的特异性,而不似种族强调某种基因或肤色,中华民族的文化特异性相当于你要从56个民族的文化中提炼出某种共性,在这个过程当中又如何保持面面俱到,而不是再次陷入汉族中心主义?其实我原文说了很多都只是我观察到的现象,我并没有尝试去深究原因,不过我赞同你说的这是某种惯性,而这种关系与汉族中心主义这种自觉或不自觉的心理是同构的,二者互相促进。
@mashiro 据说叫ruhr.social
#长毛象资源分享 #多邻国
【多邻国duolingo考试资料|英语】
大家好,由于疫情影响很多语言考试受阻,多邻国成为很多学校接受的线上语言考试。
我这里有一份之前考试时各处搜刮来的网络资料汇总,分享给大家: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VeghzU6Yy0Ujeocms9s5cg 提取码: 1lnf
此外,本人是2020年下半年考的试,大约十天左右狂学刷到了130分,这几天把当时自己做的笔记以及口语写作自己写的模版都整理了出来,如有需要低价出(码的真的有点辛苦,内容如图)。
祝大家考试顺利
读孙隆基的《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我一向很忌讳冠以“中国”的国民性分析,一是作为这国民中一份子,对此类文字中的细节失准多少能察觉一二,难免尴尬;二是对“中国”的国民性分析往往会陷入某种“三重东方学”困境,即框架失察,可惜本书亦不能幸免。
外部东方学困境是预设中西文化二元对立的惯性,中国作为“他者”,据观察已有意无意地成为“中国”实证研究的主宰框架。内部东方学困境本质是汉族中心主义,少数民族成为在“多元一体”话语下几乎被完全漠视的他者。最后一重困境严格意义上不能被独立讨论,毋宁认为是对内外部困境的整合推演,即我称之为的东方学世俗性困境:既不将少数民族的宗教传统与实践纳入对“中国文化”的考察,外部困境下囿于宰制性的立足于西方宗教发展历史的解释框架,而忽略了儒教(Diffused Religion)、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政党(Political Religion)的宗教性所给中国带来的影响,就必然会自嗟或自喜于中国文化的“绝地天通”的本质主义假象——我之所以独划出“世俗性”的机杼就是因为相关研究对中国文化中的“世俗性”、“人文性”有过于严重的执念,仿佛有种不容讨论的绝对正确性,矮化宗教对中国社会隐性但深远的影响,而这会侵占很大一块探讨与话语权的空间。
“中国”的概念本身不是自明的,而是流变的、多层次的:统一国家的形成与分裂、官方信仰与民间淫祀、外族政权与“驱除鞑虏”、独尊儒术与三教合流……其异质性之复杂世属罕见,对“中国性”(Chineseness)的一概而论几乎不可能。孙隆基所试图展示的文化结构看似有一语破的的痛快——这也是很多相关研究的迷惑性所在——但一方面,他的推论过于依赖私人化的经验考察,而即使身为中国人,每一个对“中国”的经验都极可能是极不完整的;另一方面,文明内部(往往存在的)异质性决定了其在所谓的“宏观比较”中的复杂性与切入角度的多重可能性,比较的结果也因而具有辩证的复杂性,孙的论述就此明显不足——事实上我怀疑任何针对中国社会的本质主义论述。
由此,按作者说法,若以“(跨文化)传播”的“认知意向”,从孙用以论述其“结构”的质料内容上看,我不否认传播、对话后的价值;但从“结构”本身看,也是我认为最需警惕的,我绝不认为本书中的“中国”是一个完美的沟通/研究对象,甚至相差甚远。不过这种对镜观花可作为一种反面例子,对诸多领域都是如此,提醒我们到底在和谁对话?是千头万绪的真实还是我们自己拾零拼凑的(结构的)假相?最好不是柏拉图式的诗人持镜反射,甚至岸边水仙的顾影自怜。
@Juyan 明白啦
@jokercoco 好吧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