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组件(Presentational component)和容器组件(Container component)之间有何不同
展示组件关心组件看起来是什么。展示专门通过 props 接受数据和回调,并且几乎不会有自身的状态,但当展示组件拥有自身的状态时,通常也只关心 UI 状态而不是数据的状态。
容器组件则更关心组件是如何运作的。容器组件会为展示组件或者其它容器组件提供数据和行为(behavior),它们会调用 Flux actions,并将其作为回调提供给展示组件。容器组件经常是有状态的,因为它们是(其它组件的)数据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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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自: @村长托马斯: 马画龙&格大旗,没头脑与不高兴的谢幕【村长F117】
葡萄牙大奖赛之前,格罗斯让和马格努森在个人社交媒体上发文表示下赛季将离开哈斯车队。这个车手组合已经保持了4年,这突如其来的告别,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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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自: @聚能阁的红茶P: 区区水炮居然动起来了!!小羊:✰爪✰巴✰!
这次视频很短,其实原本没有很想说做的,也是摸鱼时歌单里随到的老歌,一时想玩一下梗啦。
(抱歉!!天国的祖玛玛“年”记)
【取快递被造谣出轨:“玩笑”打乱的两段人生】被偷拍5个月后,吴思琪终于在2020年12月拿到了杭州余杭法院的立案通知。8月7号半夜。她已经入睡,迷迷糊糊中听到似乎有人在楼道里喊自己的名字。她没有起身,直到同住一个小区的好朋友用备用钥匙开门,告诉她:“你被偷拍了,视频在全网传开了,连在北京的朋友也看到了。”
吴思琪的第一反应是“懵”。她还是这个城市的陌生人,去年3月份刚从北京到杭州,计划在这个“温暖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我在外面连垃圾都不会乱扔,也不会穿得很暴露,能偷拍我什么呢?”她翻看了朋友发来的群聊记录,视频拍摄于小区门口的快递驿站,自己身穿粉色碎花连衣裙,站在堆满包裹的货架旁等着取快递。但与之搭配的聊天截图,却是一个“桃色故事”——她成了对面小区每天独自在家带孩子的女业主,因在快递驿站被偷拍而与对方相识,随后两人的聊天话语逐渐暧昧,内容露骨。最终,女业主主动发来酒店地址“约炮”。
第二天一早,吴思琪就感受到了“传播的力量”。她拿起桌上的手机准备报警时,发现自己所在的业主群里也转发了这套图文记录。群里有业主说“周边已经全传疯了”。吴思琪慌忙报了警,男朋友李文博通过快递驿站的工作人员找到隔壁便利店老板郎建。郎建很快承认自己的偷拍行为,声称只是想“开个玩笑”。8月13日,杭州市公安局余杭分局做出行政处罚,“经查证,郎某与何某利用信息网络公然侮辱、诽谤他人,属情节较重”。郎建和何凯被行政拘留9天。但吴思琪的生活却难以回到出事前的轨道。
吴思琪偷拍事件发生前在杭州一家公司担任总经理助理。公司出具的一份证明中写着,吴思琪“身体、精神状态十分疲弱,已对公司业务开展造成严重影响,同时此案也对公司声誉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决定对其进行劝退处理”。她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好,9月份时,常常在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走动,“一停下来就觉得要崩溃了”,最后被医院诊断为抑郁状态。男友李文博的工作需要高强度出差,他不放心吴思琪一个人在家,也离职陪着她专心维权。
她从一开始就坚持提起刑事自诉。但在肇事者被拘留的9天里,吴思琪发生过动摇。便利店老板郎建的妻子曾主动与她联系,她才发现郎建有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如果追究刑事责任,可能会对孩子的未来有影响”。她提出和解条件:对方录制视频公开讲述事件经过并道歉,承担对她造成的经济损失。
小区门口便利店老板郎建27岁,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说是老板,其实也是店员。郎建说,自己已经忘了当时为什么会偷拍吴思琪,但“没有恶意,跟她完全不认识,不是针对她”。郎建解释自己当时在一个本地车友群里,在群里的朋友何凯提议“开个玩笑”,“骗一骗群里人”。2020年7月8日,郎建把和何凯共同伪造的聊天记录发到这个本地车友群里。群内有275人,范围是西湖区下辖的一个镇。群友大多在现实里认识,男网友多,三天两头放一些美女视频,开些玩笑。这一次,为求逼真,郎建甚至根据对话内容,附上了自己走进小区大门的视频、酒店房间照片、色情音频,在群里“直播”自己和女业主出轨的剧情。
作为扣动扳机的人,郎建如今也处在自己制造的舆论旋涡中。如今,郎建也委托了律师,等待即将到来的司法程序。当我问及是否害怕可能到来的刑罚时,郎建跷起二郎腿,又用一贯的不在乎口气回答:“当然害怕。官司输了就进去呗,还能怎么办?”我问他,如果现在有机会通过道歉、赔偿来请求对方撤诉,是否愿意不再纠缠工资凭证。郎建再次露出不好意思的笑,轻声说:“当然了,何尝不愿意?”
而吴思琪已经不打算再谈和解,她请了律师,向法院提起刑事自诉。“我就是要让大家知道,这不是开玩笑,是违法行为。我不想让自己一直以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出现,摘掉口罩也是想证明,这不是一件丢脸的事,鼓励那些被造谣的人勇敢站出来维权。”但勇气的背后,她陷入了另一种恐惧——“对未知的可能性的恐惧”。2020年11月份,她曾尝试重新进入工作,面试了五六家企业都没有结果。吴思琪还担心,互联网是有记忆的,一想到在网上搜索自己的名字时,也许会永远和这样一个不算正面的新闻绑在一起,“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它能不能好转、会不会好转,我会不会一直成为别人口中讨论的对象,不管是好是坏。这种不确定感让人害怕”。(来源:三联生活周刊)原文>> https://mp.weixin.qq.com/s/_BL3VCzMZGAOZTGw-gybpg
看哭了
//转发自: @异瞳视界: 不死之身!成龙最玩儿命的十二个危险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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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新南威尔士的袋獾繁殖机构“Devil Ark”,在2017年出生了51只小袋獾。
虽然模样像没有平头的平头哥,但袋獾其实是有袋动物。因为叫声刺耳又好斗,被称为“devil”。它们是已知唯一被可传播的恶性肿瘤威胁生存的濒危动物。
袋獾患有一种“袋獾面部肿瘤”(Devil Facial Tumor Disease),同类打斗会导致肿瘤细胞像细菌一样,植入到不同个体体内,因为现存的袋獾基因很相似,免疫系统发生不了作用,所以肿瘤在新宿主体内还能存活,甚至杀死新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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