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这个好登西!!好缺德,好喜欢!!
“那些痛骂半藏森林是小三的人自己会当小三or出轨吗”
https://mp.weixin.qq.com/s/QcLe1gpAq5RihnGKDBh3SA
这是链接,我笑疯了(我承认我超开心)
之前在微博气急败坏讽刺了好多条,又删了,还是想心平气和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部分博主在网络平台上分享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扩散求助渠道和资源救助,当然是可以的。这一行为有利于打破信息壁垒,确实可以帮助到部分群体。
但是,这种分享必须是平等的,是不能带有居高临下的说教意味的,是不能高人一等的。这种傲慢地说教方式,显得对方的一切遭遇都是因为自己的无知,源自自身的不足,这是不对的。
其次,每个个体的遭遇都是不同的,包括这位因病去世的up主,他生前也求助过线下,但是依旧被驳回了。有些事情是切实存在的,比如关系户,比如资源倾斜,比如申请门槛高,比如当地管理不当,等等。在这种情况下言之凿凿地说,你出问题是你脸皮不够厚,是你没有死皮赖脸,真的很过分。凭什么要“死皮赖脸”才能获得帮助,这点反思过吗?
轻飘飘地说,他死是因为他没申请,他那里不像我们当地这样监管严格,我觉得这失智又残忍。共情心强一点吧。
我家后面那条一直通向万达广场的那条路,半道有一片建筑工地,因为临街,所以整个区域都用矮墙围了起来。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的某天,和爸妈去散步的时候,我们在那堵矮墙上发现了一个小门。墙被凿开了一个小豁口,后面用蓝色的建筑铁皮挡住了,姑且就把这块铁皮称作“门”吧。
我爸很惊讶,他以为是建筑工人临时安置的工地入口,所以很不客气地把门推开,结果发现里面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小木棚,面积也就两三平方米,塞满了杂物,也没有任何电力。在这个逼仄的空间中央坐着一个老奶奶。
我们都很惊讶,也为自己的打扰感到很抱歉。我捂着嘴打量了一下就退后了,不太想看到这样的画面,我妈第一个反应过来,和老奶奶说对不起,然后往后退。我爸妈都蛮惊讶的,因为屋子里面黑乎乎一片,只看得出是用木板拼凑出的“床”,上面垫了点棉絮,有一个脏兮兮的小木凳,还有一个非常小的炉子。
我爸妈边道歉边退出以后,我们沿着路继续往前走,边散步,边讨论这个老奶奶。我爸说这么冷的天,哪来的老人住在这种漏风的棚子里,我妈说,这种天气不会冷得人要死吗,也不知道有没有儿女。
我当时心情很差,觉得老奶奶可怜,又认为自己没有能力帮她。我甚至还想到了找相关部门管理,但是这种事情只能想想而已,操作起来可行性太小了。
今天看到了B站一位用户的那个截图,他临死之前说想吃草莓,但是太贵了,吃不起,忽然就想到了这个老奶奶。贫富差距和当地管理的失职,会造成这种现象几乎是必然的,但是当这样的个体鲜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太痛苦了。
第二次去那条街散步的时候,我爸妈看到了老奶奶坐在门口吃饭,铝盆里只有一点清汤寡水的面条。我爸还是塞了几百块人民币给那个老奶奶,嘱咐她买点吃的,注意保暖,也不知道能有多大的帮助。
关于代孕这一问题,看首页从各个角度争吵了半天了,想提一点自己的理解。(可能不严谨很片面且有失偏颇)
17年左右,我是持有道德主义的观点,对代孕这一认识很浅薄,只是简单片面地认为这是剥削所以反对代孕合法化。18年转而认可现实主义,认为应当由社会效益决定是否合法,在代孕需求恒定存在的情况下,商业化的代孕是否能倒逼法律的完善,进而保障孕母的权益。现在我依旧是现实主义,但是在此基础上,我持有反对代孕合法化的观点。
在阐述观点之前,应该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前提需要强调一下。
商业代孕合法化的前提是需要有完备的法律支撑,这无疑是繁琐且复杂的。从孕母的个体规范到整个行业行为规范,都需要相当完善且庞大的法律基础。这一点至少目前,且未来多年内应该是难以达到的。在这一前提没有达成的情况下贸然通过商业代孕合法化,只会产生更多灰色地带,压迫更多的孕母,违背了合法化的初衷。
除此之外,代孕面临最具争议的问题,除却法律,应当还有伦理因素。人是否拥有对自己部分权利的让渡的自由呢,这一自由的限制又在哪里?我们都知道罗翔老师说过,自由不能以彻底放弃自由为代价,利益的处分也必须考虑伦理规范的约束,过度的自由会导致强者对弱者的剥削。按照伦理规范而言,此类救助应当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而产生的,譬如血液捐助,器官捐献等等。既然如此,代孕是不是也应当遵循伦理,去帮助没有生育条件的群体呢?还是说女性可以凭借自由意志,选择让渡部分生育权(严谨说,应当是让渡部分身体处置权)去换取金钱等收益呢?
理清楚这点以后,我认为在从社会效益上而言,商业代孕合法化只能在短期内,对社会问题有所缓解,长期来看是弊大于利的。
第一,支持代孕合法化人群的想法是,代孕合法化会规范代孕行为,减轻对代孕母亲身体/精神/权益上的事实伤害,尽可能维护她们的权利。但事实是,没有十全十美的法律法规,也不存在绝对理想的环境去尊重每一位孕母的选择,部分个体遭受胁迫应该说是绝对会发生的。一旦这些个体遭受到了不公的待遇,这些人又该如何?
第二,商业代孕是否存在转移风险的可能。有优势地位的群体选择用金钱等物资换区代孕成果,继而转嫁自己的生育风险,是否可以等价为有钱人购买穷人的器官转移自身风险呢?既然器官购买不被允许,代孕又为什么能够被允许呢?
第三,代孕真的只会影响底层群体吗?现有压迫主要分为阶级压迫和性别压迫,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女性都沦为生育机器,地位低下,乃至现在,即使女性地位有很大提升,但女性依旧遭受着性别的压迫。当底层阶级不满足上层阶级的选择以后,是否每个阶级的女性(除了最顶层)都可能面临自己沦为商品的风险?那么是不是违背了部分现实主义赞同商业化代孕的初衷(帮助底层群体获得金钱/帮助无法生育的群体拥有自己的孩子)?从长远看,而这一行为,是否会波及整个女性层面,让女性掉回“生育机器”的地位,从而被动减少社会分工,逐渐从社会中被排斥?
第四,分娩是一定会对人体产生伤害的,只是每个个体遭受程度有所不同。那么,健康是否可以让渡呢,如果可以,那女性究竟可以为了金钱让渡多少的健康,是否应当建立统一标准呢?这一标准真的可以建立出来吗?我们认可无论男女,都应当是独立的个体,享有有限的自由。在分娩过程中,女性会被迫承受来自人体本身的不良反应,失去部分作为自由人的生活体验,这是否又能够被允许?
第五,商业化代孕的初衷是为了让部分群体获得金钱,而另一部分群体得到孩子。但是让部分群体获得金钱的方法有很多,譬如福利政策的完善,基础教育的完善,个人技能的培养,等等。有这么多种方法,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最具争议性的一种呢?这样不仅会损害女性身体,还会让女性更加固定在现有能力和基层上,这样对社会发展真的会产生正面作用吗?
第六,根据各纪录片和对代孕村的采访可知,选择代孕的女性,绝大部分并不是因为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情况往往是她们的父兄家庭好吃懒做,靠孕母所换得的金钱度日。暂且不论阶级,代孕在这样的小家庭单位内,也加固了群体对女性的剥削,长期如此会不会也加固整个社会对女性的剥削?
以上都是现实主义者对现实进行分析从而得出的粗浅结论,暂凭这几点,权衡利弊后,我个人得出了弊大于利的看法。同时我希望尽快将代孕入刑,在可能的范围内打击灰色地带。
伪装成电脑高手的电脑小白【KARAME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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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心血来潮,想买覆盆子,结果搜了一下,两小盒六七十,顿时睁大了双眼。
小时候,我寒暑假都回去乡下奶奶家,那里有很多山和空地,在奶奶家农场的后面,就有很大的一片山地,长满了带刺的藤条,这个就是覆盆子。
那时候经常套着大人的衬衫,端着个小盆,去后面摘这些一小团攒在一起的小果子。可能因为是野生的,这些红色的小果子个头都不大,但是水分很足,摘的时候稍有不慎可能就被挤成了一汪黏糊糊的果汁,糊在指尖。
现在想来,那片空地并不算大,但是对那时候的我而言就很广阔的一片天地了。这些荆棘条横七竖八地一团团散在地上,寒假去是灰扑扑的刺滕,连片叶子都没有,到了暑假再去看,依旧是很多粗壮的带刺的枝条团在一起,只是这些枝条上结满了这种通红的小果。
我经常摘了一小篮子,就去自己打的水井那儿洗干净,当水果吃。印象里它很甜,汁水都黏糊糊的,比那种圆啾啾通红一个长草丛里的“蛇果”要好吃得多。可惜过了几年,那些藤蔓就再也不结果子了,后面连刺也不长了,全一根根灰扑扑地,往天上戳去,大约是死了,但枝条还立着。
说到水果,小时候在乡下,爸爸会自己种香瓜,西瓜和梨瓜,田子里还栽了桃树和柚子树。桃树上会生一种淡绿色扁平的虫子,如果靠近桃树,一不小心蹭到了这种虫子,会又痛又痒,悲伤一整天。自家随意种的果树,果子很小,结果也不算多,甜度也一般,远远没有腾生的那些果子甜。所以印象里只记得满树梨花和桃花,花一谢,就没印象了。
爸爸种的梨瓜非常甜,而且能长很多。虽然大小不一,有些长得也不好看,但味道绝对一流,中间的汁水像淌蜜一样。那时候分了很多给邻居,但家里的梨瓜还是剩了很多,我爸一向又喜欢水果,所以他的最高纪录是一天吃了二十多个梨瓜,吃到拉肚子。我现在是没有吃过那么甜的梨瓜了,偶尔还会感慨一下。
最下面的是一片菜园子,那是我妈妈砍了一小片竹林,开辟出来的菜园子。这片菜园子周围都是竹子,春天会有新鲜的竹鞭生出来,大约小指那么粗,我妈就会去揪那些竹鞭,去了外皮炒菜吃,很香很嫩。菜园子里经常会种一些常见的绿叶蔬菜,比如青菜、生菜和胡萝卜等等。后面也种过玉米和甘蔗,甘蔗细细的,很难咬,但是特别甜。我会用小刀砍成一小根一小根筷子粗细嚼。
旁边还有一棵菩提树,很高很大。我经常夏天拿着盒饮料,牛奶什么的坐在菩提树低下,我妈说菩提树味苦,不生虫。但是有一次我饮料洒了,那里密密麻麻爬了好多小蚂蚁,好多还顺着我的小腿爬到了我身上,然后我再也不想去那里了。
菩提树旁边有条小水沟,水沟旁边长着非常茂盛的两棵矮树,它们的叶子就是粽叶。我们家那时候还会自己准备糯米包粽子,每年端午,包粽子用的粽叶都是从那两棵树上得来的,我爸妈把叶子剪下泡在水里,能有两大桶。
那时候没有什么手机游戏,我和我弟就是在山野里扑腾的。那儿的草地,草盛的时候能有当时我那个人那么高,我和我弟就喜欢躲里面捉迷藏,互相拿着手机拨电话,喊“莫西莫西”。
那时候我们家有个大的储水间,很大,里面全是抽水泵抽上来的清水。我经常用桶子装了,拎到楼上去,放在太阳下,那些桶装的冰凉的深水,被阳光晒了一下午,到了太阳快落山时,温度已经很高了,我们就用这个水洗澡。
我们俩无聊了,就挖个坑,点上火,找一堆边角料的木头和枯草,点起来了就去饲料间偷爸妈放在那里的红薯,丢火里。那些红薯往往都是表皮乌黑焦硬,但是掰开香甜软糯,橙黄透亮,非常好吃。
我们还到处乱挖坑,一人一把铲子,把园子挖得乱七八糟。有一次我们从土里挖出一个虫子的躯壳,是一只类似于甲壳虫之类的虫子,已经死了,光滑漆黑的外壳上都蒙了一层红褐色的土。我和我弟以为这是什么神灵,总感觉这只虫子非常庄重,于是又把它埋了回去,还给它上了香。
我们还自己捡木板,用很粗的绳子绑着,吊上棚里的横梁,给自己做秋千。还用木棍互相设计招式,模仿假面骑士X打架,从玩闹演变成真打,最后以一方的痛哭终止。还给自己设计了大刀,用黑色的记号笔画在木板上,用大柴刀一点点砍出刀的模样。我记得我做了两把,我弟的那把被我爸一掌劈断了。因为他当时吹嘘自己练过铁砂掌,我们不信,结果他当真一巴掌就劈开了一两厘米厚的木板。
我爸那时候天天做苦力,一身的肌肉,还有结实的腹肌,一天睡五个小时,天不亮就醒来工作。现在他“大腹便便”,肚子格外大,穿着3X的中老年棉衣在家里嗑瓜子看电视。
小时候我爸最常给我买的玩具就是枪,各种玩具枪,里面塞塑料子弹,杀伤力还挺大的那种。我和我弟就在房间里悬挂一个废弃的日历,互相站在数米外,对着日历射击。(那是农村的自建房,地板和墙都是水泥的,每个房间都很大,我能在厨房打羽毛球)后面我们俩越发厉害,日历已经满足不了我们了,我们就把爸爸最常用的不锈钢茶杯放在桌上,站得远远地射它,射中了就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我爸也喜欢这个游戏,他活干完了的时候,我们仨经常举着枪射击,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茶杯上都是凹凸不平的痕迹。我妈就在旁边的厨房里炒饭,到点了,我妈就喊,别玩了,快过来吃饭。
是个活体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