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变好?变坏?变美?变丑?……那是别人的评价。变老?那是自然规律。适应环境,承担责任,接纳自己的感受,物质、精神、能力、关系方面自我满足,必要时辞旧迎新,这些改变才是属于自己的。人也是不变的。再怎么折腾,自己还是自己,他人还是他人。自己无法成为他人,他人也无法替代自己。

她:我把你送的玩偶挂件挂钥匙链上,现在一点划痕都没有。
我:嗯,质量真好。
她:???是我保护的好。
我OS:我好像又说错话了……

前天晚上摔了一跤,嘴唇、胳膊肘、膝盖受伤,裤子膝盖处也破了一个洞。
回来路上在犹豫要不要去药店,下定决心时发现药店已关门。
就简单清理了下伤口,初步判断没有骨折、骨裂后在疼痛中睡了一觉。
昨天一早买了纱布、胶带、碘伏清理包扎伤口,结果因为爱出汗胶带黏不住,一狠心直接胶带绕着膝盖和胳膊,在纱布上缠整圈。
今天换纱布时悲剧了,撕胶带扯下一小块皮肤,连带很多根汗毛,纱布有一部分则直接黏在伤口里……

梦境
1.站在拥挤的列车上,人叠人,我感觉到有扒手在翻我的口袋,隐约能看到对方在怎么样行动,于揪住对方的手并喝止。担心被报复,于是我另一只手拿住随身带的工具卡刀。想过求助乘警,可一找不到,二不信任,三等他们来估计我都凉了。
周边没人做声,扒手退去很快有人站出来夸我勇敢。
下车出站需要爬坡,路上我顺路给在找车的旅客指路。爬到坡顶还需要翻墙到一个平台上,我翻不上去,平台上有人伸手拉了我一把,道了谢,问起对方这是否是车站付费服务,看到对方快生气赶紧说是开玩笑并发了烟,然后把身上被压皱的信件在旁边铺平整理,边整理边告诉对方我们是一类人,这些信是我随手帮过那些人的反馈。
接着我带着美食作为礼物去参加一个聚会,快散场的时候我很想把带去没怎么动过的食品打包带走,聚会上有些饿,但只象征性的吃了点,发现很好吃,就想分享给更多人。
正想着怎么开口,发现聚会场所旁边住着我大姨一家,聚会中比较神棍的人被人引去给我高血压的姨夫做调理。不想他们知道我在现场,但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结果在旁边房间内看到我二姨,她问我怎么回来了,我很纠结怎么和她解释,纠结到自己醒过来。

2.在一个相对荒凉的场地上,搭建了一个带顶棚的舞台,舞台后有个临时搭建疑似做仓库用的小屋。一个身材高大的僵尸来袭,慌乱中我利用手边能利用的一切进行阻挡攻击,没有用,跑也跑不过对方,然后就被掐住了脖子,直至失去直觉。恢复意识后我又处在了僵尸袭击前不久的场景下,稍作考虑,我迅速躲进做仓库用的小屋,藏身在一个低矮狭窄的空间里,在惊恐中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应对。如果那一刻我未醒,可能会优先考虑如何利用身边的条件物理禁锢或毁灭对方,其次考虑如何安全逃生找到能在这方面帮助我的人,再次考虑曾看过的经文与符咒,最后考虑要不要尝试与对方对话或自杀。惊醒后有些开心,因为被压抑控制的情绪涌现出来了,之前就算是在梦境中,这些情绪欲望也是消失了的。开心归开心,换个姿势继续睡,保持体力精力很重要。

一个人逛超市——绝大多数时候
一个人做饭——或一个人去外面吃饭
一个人喝咖啡——速溶,法压壶或咖啡馆喝摩卡
一个人看电影——之前多次一个人夜里去
一个人逛公园——最开始还会带自拍杆
一个人爬山——看雨,看雪,看云,看日出,看流星
一个人听演唱会——许巍的,五月天的
一个人寻访寺庙道观教堂——曾在深山小庙过夜,也曾去寺庙福慧营清修
一个人过生日——好像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搬家——打包邮寄一部分,背包行李箱带一部分,从百十公里到数千公里
一个人去医院——看心理医生,或看别的问题,做加强核磁共振检查如果不是要求必须有人陪着可能也是一个人
一个人做手术——眼睑内部化脓,两次,手术清创,换药冲洗全程一个人,另外小手术住院过两次,也几乎是一个人
……

一个人逛超市
一个人做饭
一个人喝咖啡
一个人看电影
一个人逛公园
一个人爬山
一个人听演唱会
一个人寻访寺庙道观教堂
一个人过生日
一个人搬家
一个人去医院
一个人做手术
……
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走
就这样,静静的走,一个人
静静的走,就这样,一个人
静静的走,一个人,就这样
一个人,静静的走,就这样
一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走

不喜欢自己,也不喜欢这个世界,活着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被遗弃的世界

把眼泪隐藏久了,
会忘记哭泣;
将自己隐藏久了,
会迷失自己。
……
我,
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但,
似乎,
又确实就是这个样子。
……
自己,
如同一只离群的羔羊,
迷失在一个被遗弃的世界……
……
世界的尽头,
是断层,
是壁障,
是悬崖,
是深渊……
……
站在这里,
我看见
在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
你们在向我招手,
而我,
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
也许,
在我所站立的这片土地上,
只有我一个人,
是的,
只有我一个人。
……
我回头,
那里,
云雾缭绕,
人影绰绰,
如梦似幻……
……
刚从这里穿行而出的我,
转身,
再次行走于迷雾之中……
……
隐约中,
我看见
你们,在对我微笑,
他们,在对我招手,
她们,在担忧着什么……
我微笑,
并伸出手,

拍拍你们的肩,
握握他们的手,
赶赶她们的愁……
可是,
就在我伸手的刹那,
一切开始
扭曲,
变淡,
最终,
烟消云散……
……
这个世界,
似乎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
……
而我,
所看到一切的一切,
似乎都只是迷雾之中的海市蜃楼……
……
或许,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
不真实的
是我……
我,
只是存在于真实世界的投影之中……
而在真实世界里,
存在的,
只是我的投影……
……
那种感觉,
我叫它,
咫尺天涯……
……
我想,
我是一只离群的羔羊,
迷失在,
一个,
被遗弃的世界里……
……
把眼泪隐藏久了,
我,
已忘记该如何哭泣……
把自己隐藏久了,
我,
已迷失在一个被遗弃的世界里……
一个
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

偶然聊起做饭,被问及水平如何。
能吃?还是用家人的反应来描述比较好:
最初家人吃完会腹泻
后来家人愿意吃我做的简单家常饭
挑战稍微复杂点的,家人尝一口就不再动或直接离席而去
盘光碗净也有,但次数不多
……
常常不在家,在家如果父母在我也很少做饭,更多是刷锅洗碗。
我的做饭水平,应该是“能吃”的,是否“好吃”就不一定了。

上学期间,起初我留守,后来我异地寄宿,当时我见识并承受过各种各样的校园暴力——有来自学生的,有来自老师的,还有来自学生纠集社会人士的;有威胁、控制、辱骂的软暴力;也有拳打脚踢的硬暴力。

遭受校园暴力后我有和家长、老师谈过这个问题,得到的回应印象比较深的:
“别惹麻烦……”“为什么他们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好好学习,你要是考第一,他们就不敢随意欺负你了。”……我的家人也曾带我找过校园暴力施加方家长……并没有什么卵用。很显然很多家长和老师也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处理这种事情。

那时,我很羡慕我的一位朋友,关于校园暴力,他的父亲曾对他说:别人欺负你,你可以打回去,对方受伤了我可以给赔钱给赔礼道歉;但要让我知道你在外面欺负别人,小心回来我揍你。

没辙,当时的我只能自己探索如何面对:尝试过寻求其他团体庇护(也不过是硬暴力变成软暴力),尝试过讲道理(结果被辱骂),求助过家长老师(……),尝试过动刀(没捅进去),尝试过求助社会人士打回去(次数极少因为本身不怎么认识这方面的人)……

某天我反手将自行车锁砸在一个政教处老混球头上——他刚因为自己的问题给了我一巴掌。那个瞬间我终于明白应对和摆脱校园暴力,可以向外界求助,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得有勇气,得在规则范围内掌握:敬、畏、离。
勇气:可以源于外在,比如身强力壮,比如家人的支持、学校的保护;可以源于内在,比如那个豁得出去拼上性命用牙齿也要咬死对方的自己。
规则:道德、法律、民间潜规则、校规校纪。
敬:做到很多人做不到的事情,最好是法律道德允许范围内的。
畏: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丧心病狂的。
离:离校园暴力群体远点,或者让校园暴力群体离你远点。

如果遵守规则、与人为善注定被霸凌,如果通过常规手段无法让霸凌者者敬你、畏你、远离你,如果家人、老师周边的一切无法给你有效支持,如果校园暴力已成为你的噩梦……
那为什么不考虑豁出去,让已经千疮百孔的自己变成霸凌者人生中的噩梦?
……
下定决心豁出去不意味着要抛弃理智,所以政教处那个老混球没继续动手打我我也就没动我身上藏着的匕首。那天之后,校园暴力还在发生,但再也没找上过我。

家人的关爱不到位,我遭受校园暴力他们却没能有效支持我,是我曾想一了百了的原因之一。后来,我开始慢慢理解:包括父母在内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着独特的环境和时代的烙印,他们有自己的局限性,很多事不是不想,是不知道或者不会。

外界的支持只能是辅助,包括父母的支持。路终究是要自己走,问题终究是要自己解决,因为这是自己的人生。

死亡这个话题在日常很少被大家提起,但死亡这件事一直都在发生。

在做大病救助时,我总免不了和死亡打交道。
在救助、治疗过程中,因为资金、因为医疗技术水平、因为病程的发展、因为当事人的选择……总会有一些人的生命快速进入倒计时。

人生最后的一段路该怎么走?以前我以为这个问题是提给临终者的,接触大病救助后我发现这个问题也是提给临终者身边亲友的,时间再久一些我开始明白这其实是我们每个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

起初做大病救助时我会回避死亡这个话题,他们找到我我最多也只能陪着。如今,倘若得知死亡已无法避免,在临终者亲友情绪慢慢稳定并尝试接受现实时,我会与他们一起探讨并思考:

倘若确实已回天乏术,继续治疗只会徒增痛苦,
我们有没有尽我们所能减少临终者肉体和精神层面的痛苦?

我们有没有帮临终者保持作为一个人最后的尊严?

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去弥补或减少我们、临终者、我们与临终者之间的遗憾?

当临终者成为已入土的逝者,回顾陪伴TA走过的最后这段路,我们有多大可能不必因“本可以”而痛苦、后悔、自责及相互指责?

在意的人离世是一件很让人痛苦的事情——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这个真没辙;
在TA离世后,发现“我本可以”更让人痛苦——所以为什么不珍惜还活着的时候?

曾经扶起过摔倒的老人。
路边没有监控,但有一群犹豫且焦急的路人。另外,老人能活动,没喊疼,只是踩空摔倒后懵了站不起来。
我弯腰的瞬间,路人都围了上来一起搭把手。
把老人扶到路边,看到老人开始慢慢走动后我就闪了——我不担心被讹吗?
当然担心,但我相信更多人并没那么坏。
曾和好友开玩笑,万一我真那么倒霉遇到讹诈,大不了吊死在他家门口。

曾多次遇到“求助”的路人。
第一次是遇到一个小姑娘蹲在路边,面前用粉笔写了一行字“求五块钱回家路费”,然后一我被骗了一周的早点钱。

后来数次遇到穿着骑行装带着自行车蹲路边“求助”的,基本不搭理——骗子就不说了,若是真的,那些装备随便卖一些就足够回家了。

有次从驾校出来,我被一个带孩子的妇女拦了下来,对方说一天没吃饭了,问我能不能借她点钱。
我本在犹豫,但对方带着孩子,而且与我一起出来的还有个刚高考完的学生。
孩子看起来五岁左右,和她很亲密,不像拐的,妇女看着很疲惫,可能真遇到了困难。细问之下,对方告知带着孩子出来打工,发现收不抵支,钱用光了,准备回家,但家里钱一天后才能打过来。
“那我们带你们去吃饭吧,吃完再打包一些。”
“谢谢,可以不去餐馆,就在商店帮我们买点吃的吗?”
脑补了下孩子吃冷饭的场景,我就带他们去了商店,他们拿了桶装泡面、面包、牛奶,我付了钱。
事后还告诉她附近有个网吧,有长沙发,人不多,晚上要没地方住,可以在里面将就一晚。
——到今天我都不能确定那位女性是否是骗子,但我做了我能做的。如果对方真遇到困难那我多少帮到了他们母子;如果对方是骗子,我的损失也不大。同时,我也用行动告诉了身边那位准大学生,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处理。

保持善意,保留警惕,量力而为。

一位老师打电话对我表示感谢:因为我牵线搭桥,他们团队对接到了不少救灾物资,并及时发放给南阳灾区。
年初有位女性给我留言,大意是:因为我的介入,他们才有机会为得大病的孩子筹到治疗费用,后来才慢慢熬出头,一家人渡过难关,不至于家破人亡。
更早的时候,有人还曾告诉我:虽然患病的亲人(朋友)没能救回来,但因为我,他们曾经一起找到了共同去面对去承担的勇气。
……
看起来是我在帮助他们,实际上是我在借帮助他们进行自我疗愈。
我对他们的感激不比他们对我的少。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在焦虑抑郁自我否定自我怀疑之中。我可以为他们指路,可能为我指路的人在哪里?

这些年一直在飘荡,总想和可以谈心的人加强链接……
最开始写过信,用的信纸是精心挑选过的,我寄出去的信,信封也总是鼓鼓的;
最初玩网游,是因为现实中的朋友在那里,后来新服务器启用,朋友“移民”了,我没赶上;
最初写博客,网站是现实中朋友介绍的,我刚养成写博客的习惯,朋友却已经不玩博客了;
后来微博兴起,博客网站纷纷关闭,我与在博客上认识的朋友一起玩起微博……
……
这么多年过去了,可以用的互联网平台越来越多,能或敢在上面说的话越来越少;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可以敞开心扉的越来越少;实时通讯越来越发达,像以前那样彻夜长谈越来越少……
一路走来,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最终总是只剩我一个人……一个人,那就一个人吧……

在抑郁中尝试自救还是挺重要的。
最初我自救的方式是写博客,后来我自救的方式是抄经、户外运动、听许巍,再后来我自救的方式是参与公益……
期间看过心理医生,吃过相关的药。完全摆脱抑郁?我还没做到。
最初能积蓄出力量,没有直接告别这个世界对我已经是奇迹了,现在的状态也不过是刚好勉强维持住平衡。
很多时候,抑郁,并不仅仅是因为抑郁的人自身出了问题。
依然记得小时候我一位好友的亲人自杀,她哭了一周,后来性格大变,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尽可能避免周边的一些言语、环境刺激到她,进而导致她崩溃。
也记得我一位亲戚自杀,未遂,后来几乎半身不遂,他想再做点什么却已无能为力。
……
死亡对于一些人是解脱,是恩赐,但对于在意他们及他们在意的人则是灾难——另外,求死未遂或死亡时机与方式出问题,恩赐则会成为诅咒。
我自己最终得到的会是恩赐还是诅咒?如果是自然规律或意外导致的死亡,那是恩赐;如果是其他方式,那要看运气——很不巧,在我印象中,陷入抑郁中的人往往运气都不怎么好。

大概是因为从小就一直被安排,最开始陷入深度抑郁无法自拔的那段时光,我一直都希望有人可以拯救我。
我确实遇到了我以为能拯救我的人,慢慢我才发现那只是我以为。
脑子是自己的,人生是自己的,路是自己的。药物可以帮你调整神经递质分泌,进而稳定情绪。他人可以为你答疑解惑,为你分担痛苦,为你指出方向。
他们来过,但他们最终会离开。问题还是要自己去解决,人生还是要自己去体验,路还是要自己去走。
参与公益是我应对抑郁的方式之一。
从最基本最简单的事情做起,参考已有的方法形式,慢慢我自己探索出了一套方法流程。
如今,被我帮助过的,应该已经过千人了吧,梳理的资料也有被专业机构使用。
我不知道在公益方面我能做到的是否已到极限,但我知道应对摆脱抑郁,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

第一次抑郁到呼吸都要强迫自己,挣扎着让家里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说我思维方式出了问题,并告诉我抑郁是一种状态,抑郁症是一种疾病。后来因为花费较大,短期内看不到改变希望,在稍微好转后我擅自停止治疗。
就这样挣扎着过了十年。
十年后抑郁压不住了,连续几个月完全没有活力,像一具尸体一样躺着,再次挣扎着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起初怀疑我是双相,诊断后排除,不久后发现我右顶叶脑梗死,患美尼尔氏综合症,有特发性震颤。因为是一个人偷偷来的,医生最初建议住院治疗我拒绝了。吃着拉莫三嗪、氟西汀、文拉法辛、谷维素,接受心理咨询……后来情况稳定,无法进一步突破,我再一次放弃治疗。
一直很好奇,所谓的“康复”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在我的诊断书里,从来没看到过“抑郁症”三个字,但很长一段时间陷入抑郁,严重的时候失去活力连续多月呼吸都得强迫自己,再严重一些则想直接告别这个世界……这些都是在我这里出现过的。
挺羡慕那些“康复”的人,至于我,放不下,那担着走吧——走到放下,或走到告别这个世界。

经亲戚推荐,母亲联系了一位“大仙”。
打听了下行情,这位“大仙”做场法事,2000起步。依然记得第一次抑郁爆发时,母亲焦急之下问过一位“大仙”,“大仙”说我魂儿丢了。让晚上睡前伴着简单仪式用固定的话术帮我叫魂,母亲照做。当然,后续第一次去看心理医生,母亲也是与我一起。
对我而言,我的抑郁与家庭有很大关系,但我没有告诉过他们。长大后我意识到每个人都有局限性,身上都有时代、环境及家庭的烙印,我更不会轻易告诉他们。
对于“大仙”,我的感受是复杂的,总体来说我相信民间有“高人”,但实际接触到的骗子居多。
对于很多人来说“大仙”能起到心理医生的部分作用,但若只是抱着“破财消灾”的想法去找他们,大多数时候,会破财,但不会消灾。

小森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愿这里,成为属于你的小森林。